李霜不现杀机,而是抬眼去看桥中的人,心想,有意思了。
遂传音给了关越等自己人,开始警惕。
关北游收到李霜的传音,径直向门处走来,李霜默默将马车牵至旁。
“呦,王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连小侄的车夫都要驱赶,啧啧啧!”
关北游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嘻笑道:“不知今日王大人看中了哪位姑娘,今天虽然喝得不尽兴,但玩得还行,怎么说?今日大人的消费,由本公子买单了。”
车内的宰相王显揉了揉眉心,今日出门忘了看黄历,此时的王显都有了引车避匿的念头,但若如此退去,这面子往哪搁,逐下车走到关北游身前:“关世子别来无恙啊,关世子从楼上下来,不会是专程来迎接王某的吧。”
“哈哈,王大人大驾,本世子若不来,岂不是让世人耻笑不懂礼节。”
“你懂个鸡毛的礼节。”
王显心中臭骂道,遂又开口道:“那安世子楼上请,今日可不能让关世子掏腰包,不然世人要说我一天到晚骗小孩吃喝呢。”
“哈哈哈哈,王大人请。”
王显进入青楼之后,二女只会原地返回,安千有些意外,还是起身道:“安千,见过王宰相。”
大夏的宰相其实有六个,而真正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则是丞相、仅此一位,只不过这个丞相嘛,鬼知道去哪了。
“不必多礼。”
王显没好气道,昨天应酬去了,今天好不容易来放松一下,碰着这两个扫把星,一月两天假的我容易吗?
关北游叫来一名书寓,让其去提两壶五十年的佳酿,又叫了一位,则奏起了清雅小曲。
青楼老鸨携酒同书寓一起上来,给王显抛了个眼色,王显面露无奈,便又叫了两名书寓前来。
两壶五十年的佳酿,在如此场合,对如此人,卖他两千两不过分,四名书寓皆是招牌,一晚上八百两又如何。
只是某人的心在滴血罢了,钱又去了,人还没玩到,果然,这世子就是个煞星。
安千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看王显,也不多言。
这时,安肆弯腰在安千身边说了些什么,安千神情一滞,左手使劲握住腰间玉佩,青筋暴起。
关北游自然现了安千眼中的不自然,为了避免暴露给抑头饮酒的王显,向安千举起了酒杯。
安千示意到自己己方才失态,面感羞愧,向关北游敬了一杯。
而王显此时可郁闷极了,这不糟践时间嘛。
安千笑道:“王大人,要不要做笔生意,你三我七。”
“哦?”
这让郁闷十分的王显总算是抓到了根稻草,问道:“什么生意?”
“咱就建个勾栏听曲处与这浣溪楼比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