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閣下請放心,有我們在,雌蟲不會再傷害到你。」
「什麼傷害?」
「我們接到舉報,這裡有軍雌傷害、強迫雄蟲,而且這裡精神力異常,您身邊的軍雌情緒十分不穩定,危險係數已經飆至最高的了。」
「我都沒說傷害、強迫,你們這麼就替我做了決定?」楚文卿氣場全開,壓迫的看著門口,在一個個蟲的臉上掃量過去。
「剛剛明明,明明你是不樂意的,而且你臉上,脖子上還有傷口……」
萊恩本躲在角落,聽見雄蟲的話,連忙出來自證,報假警,惡意競爭,他自己也難逃責罰。
可他越說,聲音越小,因為雄蟲正以一種戲謔的眼神盯得他毛骨悚然。
「我們夫夫之間的情,輪得到你一個外人插手!」楚文卿突然感到很委屈,身體中一股熱浪湧起,眼淚奪眶而出,爭先恐後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雄蟲保護協會的蟲們面面相俱,不知所措。
「不是說老天都是公平的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為什麼要來到這,為什麼?」楚文卿轉身看向凱洛斯,用手揪著凱洛斯的領口,將臉湊上去,「你說,是不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來這。」
楚文卿撅著嘴,雙手抱住凱洛斯,來回用力搖晃。
「我誰都不認識,也沒有朋友,我就只有你,你還利用我,欺騙我。」
「我容易嗎?每天喝什麼營養劑,誰知道裡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也沒有好吃的,也找不到好玩的,」
楚文卿抽泣著,胡亂將自己臉上的鼻涕淚水混合物抹在凱洛斯的衣服上。
凱洛斯對於這一坨,照單全收。
「我什麼都沒有,身無分文,我連跟你說離婚的資本都沒有,就只能當個不那麼美麗的花瓶,呵,生怕你哪天把我攆出去,我就徹底流落街頭了。」
楚文卿說到激動,以手握拳,用力的垂在凱洛斯的胸口。
可凱洛斯絲毫不覺得疼痛,反而在思考,雄主這是在撒嬌?
雄蟲保護協會的執行官們也對此畫面表示從未見過,對著凱洛斯看過來求助的眼神搖頭,並默默放輕動作,退了出去,並囑咐短時間任何蟲不能進去。
「剛剛那雄蟲是在撒嬌嗎?」
「沒準這就是他們直接的情呢。」
「真是沒見過。」
「嗯,頭一次聽說還有雄蟲向雌蟲示弱撒嬌的,還是個軍雌。」
「軍雌這麼了,凱洛斯那可是最年輕的上將,要樣貌有樣貌,要能力有能力,連家世都那麼好,沒準就是這雄蟲倒貼也說不定。」
而這邊,楚文卿根本不在意其他,只抱著凱洛斯一個勁兒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