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闻言不怒反笑道。
吕布知赵风话中有话也不答言。
“将军可敢于某打赌?”
“有何不敢?”
吕布不屑道。
“骑战将军五十回合必定胜不了在下,而在下步战五十回合定然胜过将军。”
赵风侃侃道。
这话传到两军将领之中,反应竟然完全一致,张辽闻言心中冷笑道:赵风,你输定了,我家将军自幼于并州生长,深通摔跤之术,你真是自不量力啊。而冀州军中,赵云闻言轻声道:“兄长此法甚妙!想兄长自幼创太极,连家师都赞不绝口,此战兄长必胜!”
吕布仰天大笑道:“好,某接下了,不知赌注为何?”
赵风见吕布接受挑战,心道:嘿嘿,吕奉先,你要倒霉了。
赵风也压低声音道:“无他,若将军骑战五十回合将在下战败,或将军步战能敌在下五十回合,风自当让出汜水关,不在于将军为敌,如何?若在下侥幸胜了将军,在下依然奉上汜水关,但请将军将麾下张辽将军捆绑之后交与在下,可好?”
吕布听的又是一愣方要高声答话,却被赵风制止。
“将军可是心存疑虑?风敬佩将军乃当世英雄。若出言相欺,天打五雷轰!只请将军答应此乃我二人之约,不可告知第三人,何如?”
吕布见赵风竟然起此毒誓,再不疑有他,也压低声音道:“只是这赌注怎么看都是某占了便宜,本将军也起誓绝不将此约告知第三人!若违背此誓,不得好死。”
赵风见状心中长出一口气:曹操,袁绍,这吕布你们打吧,本将军不奉陪了。
凉州军,冀州军,二军军士见这本是敌对之人,此时却说的没完没了,相聚甚远,二人又压低声音,不知二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李肃的脸上疑云重重。
“好!那我等今日就先骑战,待明日卸下身上盔甲,再步战,何如?”
赵风高声道。
“甚好!”
赵风便于吕布战于一处,方才还好似故友重逢,可这转眼之间,又殊死相搏,李肃的脸上又由阴转晴……
赵风本就以爆发力见长,此番约战五十回合,正将自己的长处发挥到了极致。且赵风以逸待劳,吕布再勇武,可方才毕竟和赵云力战一百回合,要说一点影响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此消彼长之下。赵风和吕布打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伯仲。看的张辽是情不自禁的挑起了大拇指,心中暗赞:这赵风的枪法,较之自己高明甚多啊!
五十合后,虽然是平手,二人却英雄相惜不约而同的仰天大笑。吕布道:“赵太白,名不虚传,明日我等还与此时步战便是!”
这酣畅淋漓的武将单挑后,双方各自收兵回营。
赵风将于吕布赌约告知众人,赵云等武将无人反对,田丰、沮授却不干了,沮授道:“此次将军讨伐董贼,义薄云天,怎可无论输赢,皆将这汜水关交与吕布?难道将军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沮授连主公都不叫了,改口称将军。
赵风早知这两个愚忠之人必有此问,不急不躁道:“敢问公与先生,我冀州有多少军士?我等于董贼大战旬月,联军虽声势浩大,可有谁助某一臂之力?”
沮授不语。
“在下再问先生,若我和这董贼以命相搏,这冀州当仰仗何人来守?”
沮授无言以对。
天丰道:“大义面前将军怎能以自身为重?”
赵风仰天长啸道:“先生好糊涂,我赵风非圣贤之人,敢问先生,小家尚且不保,及时我除了国贼又如何?前些时日,先生还曾劝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怎出得此言?”
天丰沮授面面相觑,后天丰道:“那主公为何不将这汜水关交予曹操?而后撤兵便可。”
“哈哈哈哈,交予联军?待到联军至时,恐我冀州儿郎所剩无几。而后那袁本初觊觎我冀州久矣,我当如何敌之?若二位先生以为某乃小人,只顾保全自己,今日便可离去。我赵风不远万里,劳民伤财,长眠于此之冀州儿郎已达数万,今日坦诚将赌约告知先生,竟然换来如此恶言,风心甚痛,两位先生高义,风不及万一。”
赵风说完之后,不再言语,冀州将领各个怒目而视,只要这二人敢迈出一步,恐将立刻身首异处!
田丰、沮授听完此言,大喜过望,二人长跪于地,田丰道:“主公,我等二人不知主公志在何方,才出此问,现已得知,望主公喜怒!丰(授)自当为主公出谋划策,以助主公完成千秋霸业。”
赵风听闻此言,知已得其心。将二人拉起后道:“只烦劳二位先生日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自当如此!”
那田丰沮授可是愚笨之人?这赵风随未直言其志,可这话语之中保存实力之意则不言而喻,保存实力之后呢?自当是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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