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学艺,童渊对这三个徒弟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在要求上可以说是苛刻到吹毛求疵。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三人也豪无怨言,在日常的学习之中,童渊发现,谈到力量赵家兄弟不分伯仲,但赵风更猛,赵云更久,张任就比之差了一个档次。在教授三人之中也是因材施教。赵风的枪法攻击凌厉,施展百鸟朝凤枪法时犀利至极。犹如熊熊的烈火无坚不摧,而赵云则攻守兼备,快和稳的切合点掌握的恰到好处,张任则更偏向于守,任你风吹雨打雷霆万钧,我自岿然不动。
终于,艺成之日到了,在茅草屋中,童渊这个精神矍铄却发已如雪的老人,拿出了三个包裹,慢慢的放到了弟子们面前,悠悠道:“你三人这些年可曾怨恨过为师过于严苛?”
“师父何出此言?”
三人异口同声。
童渊点头:“现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们的了,只有一言不吐不快,你们三人都是为师千挑万选出来的人中翘楚,我希望你们三人能齐心协力将来有所发展啊,任儿你虽为大师兄,可论天赋论智谋论武艺皆在你两个师弟之下,你可服气?”
“师父,弟子服气!”
“恩,风儿,为师对你期望最高,年纪轻轻,不仅武艺大成,兵法韬略也有小成,只望你切忌:急功近利。他日必有所成。”
“是,师父,徒儿必将牢记在心。”
“云儿,你最稳当,师父也最放心你,以后在你兄长左右,要处处提点着他,以免你兄长犯错,你可明白?”
“是,师父。”
童渊很满意,继续说道:“那日咱们师徒四人座谈,风儿说这汉家天下不久已,师父还颇为不快,以今观之,大乱将起啊!”
童渊这一句话,让赵风原本平静如水的心情大乱,现在已经是公元一八一年了。张角等人应该已经蓄势待发了吧。
童渊看了看赵风,似乎一切都了然于胸,接着淡淡道:“如今尔等已可出师,作为武将战马兵器乃尔等手足,为师虽无甚钱财,但游历天下,从故交好友手中已然把这等东西为尔等准备好了。任儿你过来。”
张任兴冲冲走上前来,童渊打开了第一个包裹,里面一条枪——枪杆长九尺,其中枪头长一尺三寸,其锋三寸,精钢混金,重达五十二斤锐利无比。张任顿时眼中射出精光,双膝跪地道:“不知此枪何名?”
“烈威枪是也。”
张任叩首道:“谢师父!”
童渊又道:“风儿,你也过来。”
赵风正盯着张任的枪眼馋呢,听见师父叫他,迫不及待。
童渊拿起第二个包裹,轻轻打开,只见这条枪——精钢黄金混铸而成,端的是金光闪闪,霸气十足。枪长一丈三尺七寸,重九九八十一斤,枪锋锐利,点到必死,枪身巨重,扫到必亡。
赵风双膝跪地,虎目中含有热泪颤声道:“师父你为徒儿操碎了心啊。这枪徒儿必不辱没了它!”
言罢连连叩首。只见童老爷子,笑呵呵扶起了赵风。
“为师一将死之人留这些宝贝何用?此枪乃霸王。但风儿切莫学那霸王得势时骄纵不可一世,落魄时沽名钓誉吊死江边才好。”
赵风再次叩首,双手接过宝枪,爱不释手。
“云儿,这把枪是为师给你的。”
枪身乃混铁精钢打造而成,长一丈一尺三,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铸就,锋锐无比,重达六十四斤。
赵云也不多言,只是叩首如捣蒜。随后接枪而起。童老爷子,笑呵呵看着三个若或至宝的年轻人道:出去耍耍,看看趁手否。
三人领命鱼贯而出,来到练功之地,挥舞开来,当真是好枪配名将,古人诚不欺我啊。三人舞起大枪直到兴起,便一会儿赵家兄弟双战张任,一会儿张任赵风夹击赵云,一会儿张任赵云合力打赵风,好不热闹。老爷子乐呵呵的在旁看着,随即吹了一声口哨,响彻云霄,在山谷中久久回荡。三匹良驹宛如天际闪电并排而来,倒不是非要并排只是谁也不比谁慢啊。
三个青年见状都惊呆了,属赵风最先反应过来,沉声道:真乃好马。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师父真乃神人也。”
童老爷子乐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得意道:“这是为师前些年行走西域之时,从马贩子手中廉价降伏的烈马,这三匹马,左边名为赤雪,中间乃为烈火,右面乃绝影。你三人要降伏它们还需要些功夫啊,放下手中枪,去吧,你们三人自己合计去。”
赵云道:“二位兄长那赤雪小弟甚喜之,这就去了。”
不等赵风开口张任道:“贤弟,那烈火,愚兄志在必得。”
言罢而去。
赵风则直奔绝影而去。
这三对儿人马大战,看的老爷子眉开眼笑,一直大战了四五个时辰,终于尘埃落定,你再看那三人,哪里还有先前的洒脱,张任最惨,鼻青脸肿,却依然兴奋的屁颠屁颠的。他是最后一个收服烈火的,那烈火性如其名,性如烈火,最是难缠。再看赵风,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也叉了,满身是泥,好不邋遢,却依然满面春风。赵云情况稍好,因那赤雪在三马中最为温顺,不像其他二人如此狼狈。
见三人骑马而来,老爷子突然不笑了,眼圈微红
“你们过了今日,便下山去吧,老夫自当游历天下,会会老朋友去了,他日自当相见。”
言罢转身而去也不理会后面三人的苦苦哀求。
赵风最先止步道:“任兄,云弟,我兄弟三人,不必再去叨扰老师了。明日下山当做上一番大事才是,这才不辱没了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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