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凝瑄早已哭红了眼睛,守在床边照看着天子。
她一见庄锦曜来,便立马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来,然而见周围下人还在,便命令她们退下,随即哭着与他道“是是我害了他”
“怎会如此你莫要哭,慢慢与我说。”
庄锦曜愈惊愕。
白凝瑄道“是圣上误会了我与你的关系,有人看到你我宴席时在凉亭中相会,便告知了圣上,他私下里质问我,便气成了这样”
她一面哽咽,一面拉着他极是无措道“怎么办,等他醒来之后,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也就罢了,我是罪有应得,可你却是无辜的。”
庄锦曜愈错愕,“你怎会是罪有应得”
白凝瑄听他问这话,便愈觉得难以启齿,只转身去,低声道“是我确实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然而她下一刻却蓦地被人从身后抱住。
对方的声音竟含着几分激动之意“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凝瑄羞怯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靠近他怀中,道“我我也无法控制住我自己的心,从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时,我的心里眼里便再也容不下旁人了,哪怕与你只有片刻的温存,我亦是死而无憾”
她一面温声软语说与他听,一面却探出手去伸入他衣襟之中肆意游走。
庄锦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垂眸瞥见她美艳姿容,便再难克制。
片刻之后,二人穿戴整齐,庄锦曜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今日之事我必然会对你负责。”
白凝瑄羞怯道“我自然是信你的”
二人情浓之后,正是难舍难分,白凝瑄却忽然看着他身后的盛锦帝惊呼了一声。
庄锦曜慌忙转过身去,却见盛锦帝仍是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
“我我方才看见他睁开眼了”
庄锦曜错愕道“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白凝瑄愈害怕起来,“不会的,他方才就看着你我二人,那目光好似要将你我生吞活剥的一般”
她说罢忙推着他道“你快走,有什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庄锦曜却将她推开,大步走到榻上,拔出一利器,蓦地刺入天子胸口。
白凝瑄掩唇惊呼,只瞧见天子胸口的血极快的扩散了出来。
“你疯了”
庄锦曜却退下床榻,与她说道“他迟早都是要死的,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如此你我便再也没有旁的后患了。”
白凝瑄却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退后好几步,大喊来人。
这时一群人进了屋来,亦是将天子遇刺的模样收入了眼底。
“啊”
“是他,是他杀了圣上”
白凝瑄躲在人后哭道。
胆小的太监忙出去叫来侍卫,很快这里便被宫廷侍卫围堵起来。
白凝瑄仍躲在宫婢身后哭泣。
然而庄锦曜却不慌不忙,令侍卫领前来查看。
“我亲眼看见是瑄贵妃拔下头上的簪子刺入父皇的身体里,尔等大可自行查看。”
庄锦曜只一脸痛色说道。
白凝瑄听了他的话,忧伤之态顿时僵住。
她蓦地看向庄锦曜,愈迟疑。
这是她布的局,这时他该自乱阵脚才是,说出这话又是何意
很快,便侍卫将盛锦帝胸口的利器取出,拿来白凝瑄面前问她“此为何物”
不等白凝瑄开口,她身边的宫婢立马尖叫道“是娘娘的,是娘娘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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