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看向萧澜渊,这男人戴着面具,表情看不清楚,但嘴角是没动,好像不动声色的样子。
巴秦扈家和牧城庆家,很了不得吗?
她怎么好像没有听说过?
但能让太上皇委托了这样大事的,应该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家吧。
“王爷。”
青一小声叫着隽王。
就连傅昭宁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要不要把气氛缓和一下啊?刚才双方不怎么愉快,王爷这会儿要是能说一句软话,让对方有台阶可下就好了。
萧澜渊语气不变,只是说了两个字。
“听过。”
就这样?
青一一头黑线。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在一旁也挺直了背,再没有多余表情。
王爷根本不想给这些人面子,他身为下属的也不能再落了王爷的脸。
不就是扈家和庆家吗?
“啊,但我没听过。”
傅昭宁却有点好奇问,“是比皇室还高贵还有权势的世家大族吗?凌驾于皇室之上?”
“胡扯!”
“不得胡说!”
庆老夫人和老学究同时变了脸色喝了一句。
这么大个罪名扣下来,他们哪敢背?
谁说说
凌驾于皇室之上?
这是要造反吗?
傅昭宁双手一摊,“既然不是,那你们在隽王爷面前摆出了一副天大地大你们最大的模样干什么?嗤。”
她嘲讽一笑。
本来骄傲得很的庆老夫人和老学究同时被戳漏了气。
“傅小施主,贫僧迟嗔。”
迟嗔大师笑了笑,还是很慈祥的样子。
“大师好大师好。”
傅昭宁热情冲他挥了挥手。
这明显的区别对待,又把另外两人气得不行。
老学究旁边的青年有些好奇地看着傅昭宁,他倒是觉得傅昭宁还挺好玩的。
隽王朝他瞥过来一眼。
然后他声音有点冷,“三位前来,是准备归还太上皇当年托咐你们保管的东西吗?”
“阿弥陀佛,”
迟嗔大师说,“贫僧这里确实有一分信物,特意送来,物归原主。”
说着,他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盒子很扁,看起来似乎只能装下书信之类的东西。
那盒子看着还其貌不扬,有些普通。
盒子拿出来,傅昭宁发现老学究和庆老夫人目光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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