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小爷什么时候缺过钱。”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的银票拍在了桌上。“爷不差钱。”
“要玩也行,输了不许哭鼻子,也不许告状。”
月倾城闲闲的说出附加条件。
“一言为定。”
“那我让给上官公子,我一个老人家实在是不会玩。我还是去给小姐准备晚饭吧。”
奶妈一副终于解脱了的表情,立马让位给上官凌云。就是心理有点同情这位将军府的公子,估计他要输的裤衩都没了,她家小姐可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位公子的银票呢。
“你看好了,我就教你三次。要是因为你太笨学不会而输的当裤子就不能怪我了。”
月倾城一边码着麻将牌一边说。
上官凌云好学的盯着月倾城的讲解,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每拿起一张牌,就解说这叫什么,怎么样才能算胡了,如何算点。
“现在正式开始咯。”
月倾城眨了眨狐狸一样的媚眼,一脸狡诈的说。
“好,来吧。”
某人一副完全预感不到危险的样子,胸有成竹的答应。
两个时辰之后,上官凌云开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活动。
“大四喜,胡了!八十八番。”
月倾城推倒自己面前的牌,报出番数,一脸的等着收钱的贪财样,“给钱吧,一共欠我三万四千两银子。小云云,你是准备在赌帐上在舔一笔,还是现在就回家去拿?”
“你你你,你这是耍赖。”
“是你自己要玩的,也是你自己说不怕输不会哭鼻子的。怎么现在怪我呢。”
月倾城一脸的无辜,“还是你输不起准备赖账。”
“关门,放小白。”
月倾城说完就看到银狐已经对着上官凌云龇牙咧嘴的威胁了。
“我是那种人么?明天,明天就送来。”
上官凌云一秒认怂。这里全是她们的人,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很容易吃亏被整的很惨的。
“行。”
月倾城月爽快的答应,转头吩咐绿儿,“绿儿你去看看奶娘晚上准备了什么吃的?”
绿儿得了吩咐乖巧的转身下楼去了,红磷在桌前整理一桌散乱的牌,将它们整齐的放到盒子里。
月倾城起身走到竹亭外的走廊上,还不忘顺手拎了一壶冰镇梅子酒。已经接近傍晚了,炎热的暑气有所缓解,透澈的湖面上冒着一层淡淡的水蒸气,将竹楼包围在其中,些微的凉风撩起四周的纱帘。
“咦,你今天来找我干啥的?”
月倾城突然好奇的转头问立在不远处的上官凌云。
“该死,我都忘记我今天来找你有事了。”
上官凌云一副大彻大悟终于想起来自己今天来俸月居找月倾城的正事了。都怪这丫头大牌太厉害,害的他一直输,输的完全暴躁的忘记了自己今天是被司徒炎逼迫来送请帖的。
“哦,什么事情?”
月倾城问道。
“就是这个。”
上官凌云掏出司徒炎特地亲笔单独写的一封信和一册印有明月国皇家印记的帖子。
月倾城接过看了一下,随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桌子上。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