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昊保证的允诺,“我真的只是想见你一面,没想伤害你们的。”
“我信。至少你暂时没想过。”
月倾城不否认他的说辞。
说完这句话之后,月倾城就自顾自的开始吃饭未在搭理储昊。
见月倾城压根不打算跟自己说话,储昊只好识趣的安静吃饭。
不急,他有一个月的时间让月倾城对他改观,现在这样两个人安静的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已经很知足了。
“我吃饱了,先走了。”
月倾城吃饱喝足就起身打算走人,“小白,走。我们回去休息了。”
未等储昊开口,一人一狐就一前一后走出了饭厅。
“就算你是司徒炎喜欢的人,就算你不是很喜欢我。我也只想与你有所羁绊,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差点害我被禁卫军抓到我却并不怪你,只是惊讶与你的胆量想要再见你一面。第二次确实是我故意与你相遇的,可你却根本不记得我也不想搭理我。我却想认识你,与你有瓜葛。”
储昊盯着月倾城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就算我明知道我来这里是为质,我有我不得不推卸的责任,我却只想认识你,并不曾想过伤害你。”
“我是不是用错了方法。”
储昊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用逼迫的手段将月倾城留在自己身边,“大抵你心里是恨上我了吧。”
回到自己暂时居住的地方,月倾城一脸‘既来之则安之’的闲适态度,舒服的躺在躺椅上扇着团扇:“小白,一会晚上你跑一趟宁王府呗。”
蜷缩在月倾城手边的狐狸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脑袋放回了爪子上表示知道了。
入夜。银狐跃上墙头然后跳上屋顶消失在临水别苑。
“小白。”
正在书房焦躁的来回踱步的司徒炎突然看到站在窗口的银狐。“倾儿让你来给我送信?”
司徒炎自从得知月倾城为了换回绿儿把自己留在了储昊的临水别院里就一直处于一种想要暴揍储昊的状态。要不是月倾城交代了要等她消息,他早就带人平了临水别院了。
银狐跳下窗台走到司徒炎的跟前站定,等他取下自己脚上装有信纸的小袋子。
信纸上写着:我很好,勿念。绿儿明天就会去回,帮我去俸月居看一下,我想趁着机会探一下储昊的底。不要找我等我传消息回来。
“该死。”
司徒炎看完纸条低咒一声。
要不是担心自己轻举妄动会让月倾城陷入危险,他现在也不至于除了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的地步。
看到还在原地的银狐,他转身回到桌边提笔写了一张纸条让银狐带回去给月倾城。
银狐来去自如的回到了月倾城身边。
“咦,小炎还给我回信了!”
月倾城顺手取下银狐脚上的袋子,打开。
纸条上写着:不要让自己受伤,不然我就把整个临水别院夷为平地,然后再把我酒窖里你垂涎好久的美酒全部倒进我的鱼池你面。
“真是让人生气的威胁。”
月倾城看完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烧掉。
然后转身到内屋睡觉了,银狐自然爬上去与她一张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