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Fendi小姑死了,我舒澜敢保证,你和白晓月,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舒澜阴恻恻的声音,从斜刺里倾轧而下。
许母和白晓月都狠狠打了个哆嗦。
白晓月反应快。
她立刻堆上一脸焦急又担忧的表情,抓着舒澜的手,哽咽,“舒律师,您可算肯来了,Fendi小姑情况很不好,我已经在这陪了一天了,您看我这手臂上的伤,都是她弄的,好疼啊!”
“要卖惨,就去找许彦洲,我对女人不感兴,也不会可怜同情你。”
舒澜说完,就径自去了天台边缘。
那里很危险,没人敢轻易靠近。
Fendi情绪彻底失控,都有点不认人了。
舒澜一边柔声劝着,一边试图一点点沿着外面就是天空的狭窄过道,凑上前。
“小姑,是我,我是舒舒啊,你冷静,来,跟我深呼吸,很好,再来一遍,深呼吸……”
她循序渐进的引导Fendi慢慢放松。
有许家佣人感叹,“太好了!太好了!Fendi夫人总算开始冷静下来了,还是咱们夫人厉害,才来了多大一会儿啊,不像某些人,在这待了一天,啥用没有,还差点害死Fendi夫人!”
还有人提醒,“快!快派个人下去打电话,算算时间,先生也从隔壁市赶回来了,一定要告诉他,是夫人帮忙,才劝住Fendi夫人的。”
就连许母都破天荒别扭着,夸了舒澜一句,“哼!结婚这么多年,也就这件事做得漂亮!”
话毕,也不忘瞪一眼脸色青白交加的白晓月。
白晓月捂着嘴,很小很小声的哭诉道:“阿姨,如果彦洲哥哥更喜欢舒律师,我一定会真心祝福他们,并且主动退出的,可您呢?”
最后三个字,让许母心情瞬间烦乱起来。
是啊!
如今的舒澜,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对自己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乖巧儿媳妇了。
一旦彦洲和舒澜和好。
那这个家,哪里还有她这个正经婆婆的容身之地?
“舒澜,好你个心机叵测的恶女人!刚才还说你真心和彦洲离婚,现在又跑过来表现,这分明就是口不对心啊!我居然被你给骗了!”
许母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白晓月。
一支镇静剂,被塞了过去。
白晓月握了握手中的注射针管。
她总是清纯可爱的水眸,此刻狠了狠,脚下一个假摔,身子直挺挺扑向天台边缘处的舒澜和Fendi。
舒澜惊呼,“小姑,小心啊!快抓住我的手!”
Fendi刹那间清醒。
她下意识去抓舒澜的手。
舒澜也不顾自身安危,半只脚已经悬空。
但下一秒……
“啊啊啊——”
Fendi感觉自己后腰被谁用力推了一下,人从天台上掉了下去。
舒澜脑子一懵。
完全不管不顾的飞身跳下天台,抱着Fendi一起急下坠。
她瞧准最近一颗的苹果树,拼尽全身的力气,让两人的身子稍微偏转了一点点角度,掉在树顶。
力度缓冲。
舒澜又用自己单薄的身子将Fendi完全裹住。……
舒澜又用自己单薄的身子将Fendi完全裹住。
锋利的树杈,刮了她一身血痕。
疼是真的疼。
可幸运的是,她们两个都没有生命危险了!
“舒……舒舒……”
Fendi在彻底昏迷前,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舒澜抱着她,忍着浑身的剧痛,笑着,安慰,“小姑,我们没事,我们安全了,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睡吧……”
“对不起,舒舒,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