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是京城最為常見的。
可自從商侑安被接回宮後,朝中一片動搖猜疑,又因聖上模稜兩可的態度,導致如下已有小余官員趨勢於他。
為此,傅儀嚴令禁止謝謙,不得沾染風流之事,不得遊樂花酒,更是處處皆要在商侑安之上。
而魏渺是謝謙在身邊待至最久的女子,是他抗命私藏的人。
因為他享受魏渺的聽話。
享受在母后這得不到的尊嚴,卻能在另一個女子那可以完全依附、順從他的人。
和魏渺在一起,他覺得他就是坐於高位之上的母后,底下跪著的魏渺便是卑躬屈膝的他。
為了那僅剩的一點尊嚴,他猶豫開口:「母后,兒臣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不會讓父皇知曉的,母后不要擔心。」
「不必了,本宮已經派人去了,你這幾天守在你父皇身邊,做好他交代給你的事情,好好在他面前表現,聽明白了嗎?」
傅儀用著輕描淡寫的口吻,凝視著少年。
「母后要殺了她嗎?」
謝謙的追問好似是一個開關,回答他的是一道重重的藤鞭,狠狠落在他身上。
謝謙知曉,她在等,等他的順從。
而這種強烈的控制欲,在傅儀的血液之中瘋狂滋長,充斥著她的神經。
她堪堪起身,扶著美人椅,眼裡透著不敢相信,看向謝謙:
「你如何能違抗本宮的話?謙兒,嗯?」
女子一步一步走下階梯,那隻拿著藤鞭的手顫著,反覆問著自己十月懷胎的骨肉:
「本宮十月懷胎生下你,是讓你來反抗本宮的嗎?本宮受了多少苦才生下你,你何以能不聽我的?!」
謝謙怔怔對上母后的視線,在那道極有控制欲的瞳孔間,看到了自己的臉孔。
那是一張神似父皇的面孔,他有些失神問:「母后到底是想要兒臣順從你,還是想要父皇對你的順從?」
沉默只一秒,謝謙身上便傳來疼痛,這樣的一場母子無言間,他竟覺得這些疼不過爾爾。
從前,母后通過他這張神似父皇的臉,讓他順從聽話,來得到內心的安慰。
如今,那個生來便活在父皇與母后禁忌中的人回來了,他也會慌,慌父皇會更喜歡商侑安,會廢除母后扶持的太子之位。
所以他只能在父皇面前多表現,這樣,母后會高興一點。
對於商侑安,謝謙從來都不想他回來,憑什麼他一回來就封王得寵?
憑什麼早朝他可以想去便去,不想去父皇也不曾過問?
他如何能活得這樣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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