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被他架著走,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誰讓傅寒柯的信息素比他強,他被傅寒柯壓制的死死的。
韓書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那你以後可不許找我麻煩。」
傅寒柯被他磨磨唧唧的模樣弄得煩躁不堪,「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反悔就不是最強a。」
韓書將信將疑,「那我這次可錄音了,你要是反悔我就去找嫂子,讓他替我主持公道。」
傅寒柯眉頭皺起,仿佛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你不許叫他嫂子,我聽起來彆扭。」
韓書撇撇嘴,想當初不知是誰聽到這一聲嫂子樂開了花。
哼,男人。哼,a1pha。
韓書帶傅寒柯來到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吧,這家酒吧在市內很有名,老闆是個很有格調的人,沒有那麼多妖魔鬼怪。
傅寒柯坐在沙發上,渾身不自在,硬要形容的話就是如芒刺背。
他是怎麼都找不到一個舒適的地方,他的肉體在抗拒這裡,傅寒柯感到自己的靈魂在顫抖。
韓書在一旁看到傅寒柯的種種反應,忍不住吐槽,「你這是屁股底下有釘子啊,扭來扭去的。」
傅寒柯同樣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反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肉體不接受這裡,它在讓我走。」
聽到他的話,韓書一愣,隨後又笑道:「寒柯,你這是本能的怕老婆,十足十的好男人啊。」
傅寒柯聽到他這麼說,就很不服氣。
心理年紀22歲的傅寒柯逆反心理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大手一揮,態度囂張地說:「給我上最好的酒!」
韓書在一邊虛假地附和他,邊上一個人都沒有,在這裝什麼大佬。
他們這可是最好的包廂,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旁觀者,傅寒柯現在就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韓書怎麼也想不到傅寒柯酒量這麼差,酒量差也就算了,還會撒酒瘋!
傅寒柯現在雲裡霧裡,身體根本不聽大腦的使喚,他踉踉蹌蹌地走出去,嘴裡念念有詞,「瀾夏還等著我去接他,我要去接瀾夏。」
他的聲音很小,韓書聽不太清楚他在講什麼,大概聽到了林瀾夏的名字。
韓書小心地扶著他,害怕傅總再次摔到腦子,到時候他的飯碗肯定是保不住。
他並不想中年失業,想想都很可怕。
傅寒柯喝醉之後力氣大得出奇,韓書制止不住他,反而被他拖著走。
「我要去接瀾夏,晚了他會生氣的。」
這一回韓書聽見了,聽得是清清楚楚的。
韓書咂咂嘴,感慨萬千地說:「搞了半天你還是那個怕老婆的傅寒柯,我現在都懷疑你失憶是不是在逗我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