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广大专业滑雪镜生产商听到他说出这么离谱的话,估计会大声喊冤。
什么叫带着雪镜听不清声音?雪镜戴在眼睛上难不成还能影响到听力?
徐槐对此也有同样的困惑,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会这样……”
晚上,徐槐就这个问题和肖一洋探讨了一番。
肖一洋听他说完,觉得这个问题属实有点侮辱他的智商。
“你说什么?戴着雪镜听不清声音?他脑子冻傻了还是你冻傻了?”
好吧,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徐槐想要探讨的重点。
“我觉得集训队需要给队员们换个好一点的雪镜。”
“知道知道,这个我往上报过,现在用的这个牌子确实不怎么样,正在申请了,等他们放完假回来就有新的雪镜戴了。”
徐槐又提到杞无忧训练时的一些小细节。
“杞无忧紧张?你逗我呢?”
肖一洋不可思议地说,“谁都会紧张,但他不会。你知道我们私下里都管他叫什么吗?”
“什么?”
徐槐好奇地问。
肖一洋缓缓道:“冷酷无情的滑雪机器。”
“哪里冷酷无情……”
徐槐懵了,“也不是机器呀。”
小杞哪里能跟这些词汇沾上边呢?明明就很乖很可爱啊。
肖一洋:“你你跟他一起待了这么多天,就没有过被他气到的时候吗?”
徐槐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没有啊。”
“我跟你说,你别太惯着他……”
肖一洋知道徐槐什么性格,鼓励式教学法嘛,但这套方法并不是对每个人都适用的,有些人的性子就需要磨一磨,越惯只会越蹬鼻子上脸。
“可千万别拿哄你师弟那套哄他,你别看杞无忧平时看上去不声不响的,其实鬼主意多的很。”
肖一洋觉得徐槐的那个师弟sven,能养成今天的性格,徐槐功不可没,他就是完全被徐槐惯出来的。
sven,人送外号挪威第一哭包,动不动就哭,赢了哭,输了哭,摔了哭没摔也要哭,他滑雪就没有不哭的时候。
偏偏徐槐还惯着,还说什么释放情绪而已,再说了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就让他哭呗,人家乐意哭,谁规定滑雪一定要笑着滑?
每次赛后记者采访时,都会提前给他准备纸巾,预感他要哭的时候,镜头前会出现一堆人递纸的盛况,看着特逗。
因此sven常常被解说和雪迷们拿来调侃,称他为“悲伤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