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纪南书终于吃饭了,褚墨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他竟然能为一个凡人如此担惊受怕,看来真的是栽了。
吃完饭后,纪南书默默地去了后院的温泉沐浴,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踏进了祠堂。
他一边用抹布仔细擦拭着,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臭老头儿、师娘。。。。。。陛下说七日后就是我的国师继任大典,以后我也是国师啦。。。。。。可惜你们看不到了。师娘,你在下面就不要揍他啦,臭老头儿对我挺好的。师娘,以后我也再吃不到你做的饭了,可怎么办啊。”
“老头儿,师娘,下辈子你们当我的爹爹和娘亲好不好?不说话我就当你们答应啦。。。。。。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南泽国国师还有血神教。。。。。。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纪南书在里面待了多久,褚墨就在门外站了多久,直到他出来看到门外一脸担心的褚墨,这才有了近些时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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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书继任国师之后,自然是有很多人不服,认为这愣头青小孩儿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甚至闹到了当今皇帝跟前。
对大臣们的这些意见,老皇帝是充耳不闻。见皇帝不理,有些人直接闹到了纪南书面前,比如那个南安侯世子焦元。
他带着他的一大帮小弟在国师府门前叫嚣,说什么纪南书不配当这个国师之类的。
纪南书不理会,直到焦元竟然连老国师都骂上了,他这才出现在国师府门口,神情冷漠一言不,上去逮着焦元就往死里揍。
在焦元还剩一口气的时候,他放开了焦元,居高临下,目光轻蔑地看着焦元,吐出两个字:“废物!”
焦元的小弟们吓得不行,七手八脚地把人抬去了医馆,才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这一顿揍可算是让南安侯觉得抓着了纪南书的错处了,用担架抬着自家儿子就进了宫告御状去了。
无奈,老皇帝只好差人宣纪南书进宫。
老皇帝:“国师啊。。。。。。这南安侯说你差点打死世子,可有此事啊?”
纪南书朝老皇帝行李之后,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安侯,冷笑:“回陛下,焦元在国师府门前辱骂家师,师父这刚走不到一个月,我心知是人走茶凉,但也不是他区区一个焦元能辱骂的,所以激动之下犯下此事,还请陛下治罪。”
南安侯自然是不肯承认,闹着要皇帝处罚,直接把老皇帝给惹怒了,一番对峙之后,现纪南书所说的确属实。
这下不仅没有惩罚到纪南书,反而又挨了一顿板子。
南安侯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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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师和国师夫人走后的一年里,纪南书以雷霆手段疯狂打击血神教在南泽的势力,成长的度让老皇帝都看得心疼,经常让皇后把纪南书悄悄叫进宫,做一大桌好吃好喝的,生怕老友走了后这唯一的徒弟受委屈。
这天,正逢纪南书十七岁生辰,老皇帝依旧宣了纪南书进宫,看着那一桌子好吃好喝的,纪南书知道这是在给他过生日呢。
吃饭的时候,纪南书陪着老皇帝喝了好多酒,回到国师府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醉醺醺的,一身酒味儿。
褚墨从下人手中接过纪南书,抱着就去了后院温泉。
醉鬼抱着褚墨的脖子撒娇:“阿墨。。。。。。我今天、今天十七了!!”
“嗯,生日快乐。”
“要是、要是臭老头儿和师娘也在就好了。。。。。。”
“他们在天上看着你的。”
“没事啦我不伤心的!明年。。。。。。我就能给师父师娘报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