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妃:「蕭相夫人,聽聞相府從?不許妾室入住,蕭相開闢了另外一間宅子,叫做獸園,可是真的?」
「淑妃娘娘問話,你敢不答?」幫腔的是女學時的同窗季歡,高嫁給了吏部侍郎。
郁闕記得兩人無冤無仇。
「是。」郁闕立在殿中央。
季歡:「那請問蕭相夫人,你住在何處?可是獸園之中?」
「是。」
這回?答引得堂內一陣鬨笑,郁闕臉上生熱,羞愧不堪。
李昭兒:「於尚德,你聽見她說的了麼?不好笑麼?」
於尚德懷抱稚子,正努力濫竽充數,忽得被點了名?字,臉色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要知道自己從?前在女學時與郁闕特?別要好,二人琴棋書畫樣樣拿得出手,李氏姐妹就。。。。。。總之潛移默化?之間,雙方?是暗自較量看不順眼的。
如今境遇天差地別,李家?大小姐成了得寵的淑妃,而郁闕墊底成了奸臣之妾,自己左右不是人。
「哈哈哈哈,好笑,太好笑了!」於尚德完全?忽視了殿中郁闕受傷的眼神。
淑妃盛寵啊,自己可不能得罪人,公公與丈夫的仕途要緊!
正當此?時,一道纖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夏幻兒竟也來了。
「師姐!!」
果不其然,隨時隨地,夏幻兒不分?場合,見了她都?是興高采烈地打?招呼。
季歡:「放肆,見了淑妃還不請安?」
夏幻兒這才收斂,規規矩矩行禮,「臣婦參見淑妃娘娘!」
說話間一雙靈動的雙眸還朝著郁闕看。
李淑妃在女學時最厭惡這三個人,一個郁闕,一個夏幻兒,一個於尚德,於尚德倒是識時務,如今與郁闕她們劃清界限,餘下兩人,就成了今日宴會?的樂子了。
。。。。。。
郁闕來赴宴之前,就知道今日會?遭受屈辱。
貴婦人們滔滔不絕地調侃著她與夏幻兒,張口妾室閉口外室。
季歡:「原來夏幻兒你不與李師玄大人同住,那你連妾室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個外室,倘若將來生了孩子,那可是外室子啊!」
夏幻兒已經習以為常,「嗯嗯嗯,你說得很對。」
郁闕卻做不到?如此?灑脫,被眾人調侃得羞愧不已。
期間李淑妃還命她彈琴助興,她彈完之後,李淑妃還評價不如宮裡的琴伎彈得好,要她回?去?多練練。
這又惹得哄堂大笑。
終於熬到?開宴了,季歡又跳出來道,「稟告淑妃娘娘,我等不願與她們二人一道用膳。」
李淑妃問:「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