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東西落在綠水苑了,蕭某特?意送來?。」深夜闖人房間原是逾越之事,怎麼到他口中好似他做了什麼大善事。
他將手心的珍珠耳墜遞到她面前,郁闕這才察覺左耳的珍珠耳墜不?知何時掉落了。
「多謝大人。。。。。。」郁闕接過耳墜。
既然事情辦完了,她凝視著他,男人不?肯走,就這麼明晃晃地立在她面前。
「夫人不?戴上麼?」
郁闕再木訥,也看到了男人眼底那跳動的慾念,他是來?送耳墜的麼?這樣?肅冷的神情,這樣?強勢的存在明晃晃地寫著四個?字,他想要她。
當著他的面,郁闕輕輕抬手戴珍珠耳墜,肩身不?偏不?倚,因為剛沐浴過,挽起的髮絲上沾染了水,粉膩脖間沁著細小水珠。
蕭默是個?自負不?可一世的人,但?他同時是個?彆扭的人。
郁闕無法忽視他直白的眼神,如此僵持下去?不?是辦法。
她囁了囁唇,仰起頭艱難開口,「若大人實在想要的話,就、」
話音未落,人已經?被寬闊胸膛被欺向軟榻間。
「這榻怎麼這麼窄?」男人伏她雪白脖間,如惡獸一般細細聞嗅著馨香,伴著水汽的茉莉淺香,沁人心脾。
他張口去?含她耳墜上的東珠,唇瓣輕輕摩挲過耳垂。
確實,這榻極為狹窄,他高大的身軀幾乎容不?下,因為承受了兩人的重量,嘎吱作響。
郁闕輕輕側開眼,「還請大人快些。」
再過一兩個?時辰,楊柳兒就該回來?了。
蕭默從寧王的言語中習得一二,知道這前頭的討好至關?重要,再尊貴的男人在這種?時候也得俯稱臣。
分分寸寸輕輕吻她,這叫郁闕有些詫異,白日?那麼強勢的那人,這會兒竟然有些溫柔。
郁闕一直記著夏幻兒的話,雖然他現在對她興致高,口口聲聲說著不?會放她離開,但?她博覽史書,也明白色衰愛弛的道理?,蕭府美人如雲,到時候他膩了她,恐怕連看一眼都懶,又怎麼會不?放她走?
夏幻兒還說他就是惡犬,要順順毛。
細長的指節探入男人烏黑墨發,這一反常舉動,男人身軀微微一怔,「夫人何時這麼識了?」
如此漂亮的一張臉,偏偏嘴巴壞。
「大人下回若想的話,就直接留我在綠水苑罷了。」郁闕放低身段,不?與他爭執,一心順毛。
這任君採擷的態度,叫男人閉上了嘴,一心沉醉溫柔鄉。
。。。。。。
難怪那個?沈彥原先知道郁家式微,郁闕重病,難有子嗣也要娶她。
蕭默不?得不?承認,御史夫人滋味是好!
一切漸入佳境,她微微蹙起的眉尖叫他這個?鐵石心腸的人也生出幾分憐愛,停下來?輕輕啄吻,「夫人不?適?」
他正準備緩緩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