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宁反问。
“借口?”
梁锐言听笑了,他侧偏过头,“我哪次逃课要?过借口?”
“是,逃课不销假,平时分就不及格,你这破成绩也没法靠期末的分数来?及格,然后就挂科,挂科又补考,补考接着挂,最后延毕。”
“好好好祖宗,我的祖宗,算我求你,别讲了!”
梁锐言从来?都是说不过她的,只能捂住耳朵求饶。
柳絮宁在后面得逞地笑,正?要?添油加醋地再恐吓几?句,却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几?个女生,原本嬉笑玩闹的气氛在看见梁锐言时突然收敛起?。几?个人默契地把其中一个短女生拉到最里面,像是要?刻意躲避梁锐言。
擦肩而过时,女生们下意识地扫过柳絮宁的脸,其中一个人没忍住多看了一眼,回过头时用气音小?声道?:“就是她吗?”
柳絮宁听见了。都无需问梁锐言那些人是谁,她就能猜到——自然是喜欢梁锐言并向他表白却被拒绝的女孩。
时至大三,距离成年,不对,距离情窦初开的豆蔻年华都要?过去好久好久了。如果她看不出梁锐言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番说辞。
偶尔夜深人静时柳絮宁也会自我拷问,这样是不是不好,因为她的存在,梁锐言拒绝了多少个喜欢他的女孩呢。
释怀也是在一个同样的深夜。
梁锐言因为她拒绝了数个喜欢他的女孩,可并到也无所谓,没到这种要死要活大疯的境地。只是,习惯了此份来自柳絮宁的优待,突然被另一个人横空夺取,她突然有些酸涩的不爽。
“是谁?你告诉我那张票给了谁?”
说到一半,她突然改口,“不对,你只要?告诉我是男是女就行了。”
怎么?性别还能决定?她的怒气值?
柳絮宁:“男。”
胡盼盼呼出一口长气:“好好好,那就好。”
许婷在一旁被这场闹剧看的目瞪口呆。
“你什?么毛病啊!”
胡盼盼没回答,只得意地晃晃脑袋。是女孩子?,就说明柳絮宁有可能有了新朋友,那她当然不高兴啊。管他什?么友情爱情,这世上的任何一样东西只要?带上了个“情”
字,那必然沾上点?占有欲,什?么所谓的大度,都是装的。所以她才对性别如此介怀。
不过还好,第二张票给了一个男生。
既然赠票对象隶属于男性,那么不爽的就应该是……
·
过了冬至,冬天的气息愈演愈浓烈。青城地处南方,冬日的北风几?乎能将湿冷刮入骨子?里。柳絮宁出了空调房,在学校里走一遭都能被刮得瑟瑟抖。
此刻她就特别想在梁锐言身边,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不管夏天还是冬天,身上都跟揣了个大火炉似的,靠在他旁边就像有源源不断的热量被释放,加上他个高腿长肩又宽,能完美抵住迎面的风。
“这个时候就想到我的好了?”
去往大礼堂的路上,梁锐言走在她身前,双手揣兜里,整个人吊儿郎当。
身上不知道?是什?么钥匙撞在一起?,听令哐啷响。
今晚就是文艺汇演的日子?,柳絮宁拿了舞蹈队批的假条,请了一整天的假。至于此刻像牛皮糖一样黏在她眼前的梁锐言,光明正?大地翘了课,准备来?个后台一日游。
“你的好?没我你哪来?的借口翘课?”
柳絮宁反问。
“借口?”
梁锐言听笑了,他侧偏过头,“我哪次逃课要?过借口?”
“是,逃课不销假,平时分就不及格,你这破成绩也没法靠期末的分数来?及格,然后就挂科,挂科又补考,补考接着挂,最后延毕。”
“好好好祖宗,我的祖宗,算我求你,别讲了!”
梁锐言从来?都是说不过她的,只能捂住耳朵求饶。
柳絮宁在后面得逞地笑,正?要?添油加醋地再恐吓几?句,却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几?个女生,原本嬉笑玩闹的气氛在看见梁锐言时突然收敛起?。几?个人默契地把其中一个短女生拉到最里面,像是要?刻意躲避梁锐言。
擦肩而过时,女生们下意识地扫过柳絮宁的脸,其中一个人没忍住多看了一眼,回过头时用气音小?声道?:“就是她吗?”
柳絮宁听见了。都无需问梁锐言那些人是谁,她就能猜到——自然是喜欢梁锐言并向他表白却被拒绝的女孩。
时至大三,距离成年,不对,距离情窦初开的豆蔻年华都要?过去好久好久了。如果她看不出梁锐言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番说辞。
偶尔夜深人静时柳絮宁也会自我拷问,这样是不是不好,因为她的存在,梁锐言拒绝了多少个喜欢他的女孩呢。
释怀也是在一个同样的深夜。
梁锐言因为她拒绝了数个喜欢他的女孩,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