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胞胎妹妹唐若仪才从安远国归来,姐妹相见自然是开心极了,她和妹妹以及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去了附近的ktv唱歌,不知道怎么的,几杯酒下肚,她感觉头晕异常,在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的时候,她忽然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在一间陌生的酒店客房内。
全身无力头脑晕眩的她连那个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
她挣扎,她尖叫,可都无济于事。
她就这么失去了清白之身。
再后来,她陷入了无意识的混乱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一夜过去,当她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雪白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
再打电话给唐若仪和闺蜜们的时候,她们一口咬定唐念初是去了洗手间后离开的,还发了短信给她们说家里有事先回去了,所以,根本没人知道她在ktv里遭遇了什么。
想起这些,唐念初恨恨咬牙,她坚信这一定是荆鹤东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离婚。
泪水肆无忌惮的在脸颊上奔涌,唐念初终于彻底死心了。
这段婚姻就是错,不论她做的多好,荆鹤东都不会爱她。
他甚至可以卑鄙的用这种方式诬陷她,抹黑她,并且毫不在乎地把她推给别人,就像扔掉一个早就玩腻了的娃娃。
唐念初双肩无助地颤抖着,她放声痛哭,比起失清白,荆鹤东的无情才是她锥心之痛!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荆鹤东躺在卧房的大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液晶电视。
紧急插播的台风预警显示现在十二级台风正在邻市登录,受此影响,本市风力强劲伴随雷暴,大面积积水导致交通瘫痪,气象台不断滚动播出字幕提醒市民千万不要外出以免被困。
他抬手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一个人仰面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也许是因为间或传来的雷声,也许是因为并不习惯早睡,荆鹤东辗转反侧。
身边少了一个碍事的存在,好像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愉快。
许多个夜里,浅眠的他忽然醒来都能伸手在身边找到唐念初,只要把她抱在怀里靠着,就好像有了一种无形的安慰,很快就能再次睡去。
她现在,已经回家了吧?
荆鹤东想着,又缓缓地坐起身来,拿出手机给唐宅去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唐家的管家,说大小姐并没有回来后管家很是担忧地问是否出了什么事儿,荆鹤东镇定地说他记错了唐念初是去朋友家了后,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荆鹤东陷入了沉思。
她没有回去,那么,她现在会在哪里?
在黑暗中,荆鹤东静静凝视着手机,默算着时间。
现在是晚上十点,唐念初已经离开了快两个小时了。
他以为她打不到车会再次回来,可好像她并没有回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