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其实早就醒了,在竭力控制着心跳的节奏,那个男人就坐在床边,用温暖的手掌拢着她的手,暖暖的,酥酥的,能感受到满满的爱意啊。
她好想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可是忍不住微微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
“宁宁,宁宁,你是不是醒了?”
燕临不确定地唤道,宁宁的睫毛动了有一会儿了,这是醒了还是在做梦啊。
冰冰慢慢地睁开眼睛,虽然窥视过很多次,但直面燕临的时候,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太太太太好看了!精致与英气完美结合,是怎么做到的啊?!
宁宁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花痴地看着我?燕临觉得有点怪怪的。
“宁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燕临将手掌抚上她的额头。
“还好啦,就是头有点重,脑子有点糊。”
“你当时是怎么落水的?”
冰冰装作回忆了一下:“我跟莲儿在花园水池边散步聊天,聊得很专注,没注意脚下一滑就滑倒池子里去了。”
燕临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可宁宁是不会说谎的,就暂时接受了这个解释。
“你这小迷糊,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好在人没事,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要陪着。”
燕临后怕地把她抱在怀里叹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莲儿这丫头有点傻,溺水的症状比宁宁严重还没醒,下次不能只让这两个迷糊蛋出去。
冰冰满足得像飘在云端,一种被阳光晒干的草木和花朵的清香不断往鼻子里钻,舒服极了。
他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香?而且一闻就知道是天然的体香。我真是赚大了,啊啊啊!!!
谢危没想到这女人嘴皮子挺厉害的,身子却这么娇弱,一会儿功夫就被亲晕了过去,无奈叹了口气,看来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
于是按下邪火,把她抱到室内,贪婪又痴迷地看着那在心中描摹过千万遍的容颜。
”
宁二,可知我为何这么唤你?”
谢危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不是宁二姑娘,而是,我的宁儿。就算你讨厌我,恨我,你也只能是我的。”
谢危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紧紧拥在怀中:“现在,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又跟她耳鬓厮磨。
雪宁其实是有意识的,可她不敢睁开眼,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疯子。
一连几天,雪宁拒绝进食,也不搭理他,谢危也不劝,捉了些小狗小兔来,用它们的命威胁雪宁。
“谢危,你还是不是人?我们的事跟这些动物有什么关系?”
看一只红红眼睛的雪白小兔子在谢危手里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雪宁终于忍不住斥道。
谢危似笑非笑:“你要是死了,所有人都得陪葬,何况这些畜生。”
“你!”
雪宁试图跟他讲点道理:“你这么对我,拿燕临当什么呢?你们既是表兄弟,也是合作做伴,一文一武,是大乾的肱股之臣,你们若是因我生了嫌隙,岂不让外敌有机可乘?”
“呵呵!”
谢危面上浮现一抹嘲弄之色:“宁儿什么时候格局这么大了?居然忧国忧民起来。正看在他是我表弟的份上,我才没有明抢,而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跟你一样美艳,比你还要风骚。
此刻,想必他二人正在鸳鸯戏水,或是在马上纵情贪欢吧。你又何必为他要死要活的呢?”
“你胡说!”
雪宁抄起一个杯盖砸向他,谢危也不避,杯盖砸中他的额角沁出血来。
“哼,光是听着就受不了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