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童淼淼激動的都快哭了,「那個女人以前做過車模,簽了一個三流的經紀公司,就是為了攀附三哥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你。」
看來童淼淼將她這個情敵的摸的很清楚。
她說著就要將自己的睡衣帶子往下拽,眼看就要春光乍泄。
下一秒她正要將自己扒個精光的手被他扣住,用力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她赤裸的腳踩在地板上,滿臉委屈,「三哥。」
真是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
賀泗如潭水般幽深的眸子動了動,「我也不會娶你。」
「為什麼啊?以前都是因為付蕊那個女人糾纏著你,她後來不是也跟了二哥嗎?你還對她念念不忘嗎?她已經死了。」
余枝只感覺腦中的一根筋猛地一跳,好像觸碰到了秘密。
「這些跟你無關,我媽不想過生日,明天你也不必大張旗鼓的準備了。」賀泗的眼中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剛轉身,就看見余枝跟木頭樁子一樣的站在了門口。
「以後不要聽牆角!」他的臉色有點陰沉,語氣也有點不好。
她挑了挑眉,「反正都要離婚了,你管我幹什麼。」
賀泗抓著她的手,她抬眼對上他黑魆魆的眸子,「跟我回房。」
「哎呦,這麼等不及了,我就是那多愁多病的身,經不起你在床上在折騰了,你忘了早上媽說什麼了?要適度,知道你年輕氣盛,扛不住我的貌美如花……」
賀泗果然受不了她的胡說八道,拂袖而去。
屋裡的童淼淼眼圈含淚,想起剛才她的話,做好的牙套都要嚼碎了,惡狠狠的道,「不要臉的女人,很快你就要被掃地出門了,我告訴你,我三哥愛的是付蕊,你沒有見到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我三哥多難過。」
余枝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轉身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來我們家裡,我也沒有好好的招待你一下,改天我和我老公請你吃飯,咱們都是做演員的,還有不少事情跟你請教呢。」
這話讓童淼淼想起自己試鏡失敗的事情,頓時恨得牙根痒痒,「出去!!」
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只見賀泗正站在陽台上,背靠著欄杆,半低著頭,長睫映在臉上,顯得有些落寞,而他正在打著電話。
「二哥,我明天上午有事情。」他的腳尖踢著陽台上堆放著的花盆,那盆雛菊可憐的被他踢的支離破碎。
余枝漫不經心的走去了陽台,聽見聽筒里傳來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小泗,你是不是因為小蕊的事情還生氣,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頓飯,我在機場等你過來,不見不散。」
說著電話那頭竟然直接掛斷了電話。
賀泗的臉色極冷,下意識的伸腳去踹花盆。
他是個很會控制情緒的人,用許一霜的話說,小時候流浪狗咬了他兩口,他還能很好脾氣的,下次路過的時候帶幾塊餅乾的買路錢,這還是第一次在余枝的面前情緒失控。
然而沒想到余枝正蹲下身體拯救那盆被踩爛的,只感覺後背「咚」的一下被踹了一下,而她的前面就是一盆長得旺盛的仙人球。
最後的本能,她將臉埋的很深,然後頭頂往仙人球上撞去。
賀泗沒想到身下居然有人接了自己一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余枝趴在一堆花盆中間,含羞草翻了,嘴裡還叼著一個草莓,頭上帶著一個連根拔起的仙人球。
「你沒事吧……」她忙將她拽起來,將纏住頭髮的仙人球拔下來,卻見她烏黑的髮絲上帶著血跡,還有幾根尖銳的刺扎在肉里。
「疼!疼!」
賀泗忙將她從陽台拽進屋子裡。
童淼淼在屋子裡越想越氣,便從房間裡出來,沒想到正好看見許一霜上樓,便悄悄的跟在身後,一起賀泗和余枝的屋子裡走來。
兩個人才走到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余枝帶著痛苦的聲音,「好疼,你輕一點。」
賀泗聲音清冷,卻還是有幾分關切,「你別動,忍著點。」
童淼淼眼圈頓時變得通紅,只聽前面的許一霜搖了搖頭,「這是嘗到甜頭了,這麼如狼似虎的,明天得罵他兩句。」
裡面繼續傳來余枝的聲音,「不會流了很多血吧,你看看。」
賀泗:「你說呢,叫你亂動,讓我分神。」
許一霜都想推門進去看了,還是忍住了,一轉身看見童淼淼滿臉憤怒的站在自己的身後,嚇了一跳。
許一霜跟童淼淼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去了童淼淼的房間。
「淼淼,看來兩個人處的真不錯,你要是遇見合適的,就交往吧,你三哥這次好像認真了。」
童淼淼氣呼呼的道,「乾媽,我會讓你知道那個女人是個什麼德行的。」
房間裡,余枝趴在床上,賀泗將檯燈放在身側,拿著鑷子,將頭皮里扎進去的刺全部挑了出來,還上了消毒藥水。
「好了。」他清了清嗓子,「剛才是我不對。」
他真是第一次踢東西。
余枝沒有從床上爬起來,而是用手托著下巴,燈光下,像是一個狡詐的小狐狸,「為了報答我,你得答應告訴我一件事。」
賀泗知道她一定在算計著什麼,「賠錢就可以了,醫藥費……」
「我可是未來的影后,頭皮也比別人的貴,一個傷口也就幾個億而已,支票還是不動產……」她忽的湊過來,抱住他的大腿,生怕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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