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故意猫叫村一样的说,“老公,你现在真不经折腾了,这就叫出声了。”
夏剑顿时坏笑着看着我,“宝贝,你那分明是谋杀亲夫的节奏。还在生我的气,是吗?”
我就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老公,你今天做了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夏剑的脸色顿时异常了一下,但是,却稍纵即逝,他立刻镇定自若的看着我:“诺诺,老公不是给你说了吗,成天在公司忙……”
我玩味的看他两眼,说,“那好,我相信你。”
然后,我故意捣鼓夏剑的敏感部位,他顿时叫的像“杀猪”
一样。
我的目的达到了,立刻穿起睡袍走出浴室,进了我的卧室。
夏剑马上披着衣服跟了过来,他看着我,眸子里燃着一团火似的对我说,“老婆,你把我的火点燃了,怎么不负责扑灭,来,让老公好好疼一下你。”
我立刻将铺盖卷在自己的身上,对他说,“老公,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再伺候你。”
夏剑立刻一脸的失望。
但是,这是在我家,他不敢对我来硬的,只好颓唐的上了床。
他要和我钻一个被窝,我却让他自己独自盖一床被子。
说真的,现在跟他睡一个床,我都难受,还别说挤一个被窝了。
夏剑无赖,只好长长的叹息一声,独自一人盖着一床被子,睡在了我旁边。
这时,我爸爸的房间里传来刘露妩媚入骨的叫声。
这个贱女人疯狂的喊着我爸爸的名字,我知道,这肯定是她故意弄出那么大的声音来,她是故意想让夏剑知道,来报复他刚才那“杀猪”
一样的声音。
也是那贱女人故意让我听见,让我知道,我爸爸现在爱她入骨、非她不可。
我听着那声音,心如刀绞。
想着我当初冤死的妈,不由银牙一咬,在心里发毒誓说:妈,你放心的在九泉之下吧,诺诺一定给你报仇,不会让这个贱女人得逞的。
想到这里,我嘲弄的看着夏剑,故意问:“老公,人家不是说怀孕了的人不能办事吗?怎么刘露还和我爸爸那么疯狂?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你说,这万一不小心,刘露滑胎流产了,我爸爸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一场。他的劲儿不是白费了吗?”
说完,我就直直的看着夏剑。
刘露的叫声还在绵延不断,简直就是余音绕梁。
夏剑一听我那话,他的表情瞬间复杂,眼睛也呆滞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才看着我说,“睡吧,宝宝,你不要杞人忧天了。刘露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你不要瞎操心了。”
那刻,我更确定了,贱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夏剑的种。
否则,他怎会那样回答我?
尽管,我心里早已跟明镜儿似的,猜到刘露肚子里的孩子是夏剑的种,可是,那刻,夏剑那样回答我后,我还是心如刀绞,就像被人拿着刀凌迟一样难受。
我不由把自己的脸转到墙壁的那一面,背对着夏剑,眼泪如决堤的河,汹涌而下。
夏剑大概听着刘露和我爸爸翻云覆雨的声音,心里特别不好受吧,他居然没有察觉我泪流如河。
那晚,我怎么也无法入眠,思忖自己以后,究竟怎样和这对夏剑贱女智斗,才能稳操胜卷,保证我爸爸和我妈一辈子打拼的家业,不被这对狗男女卷走。
我知道,这是一场硬仗,我必须稳打稳扎,才能让这对狗男女露出他们的真面目,让我爸爸知道,我和他遇见的所谓的“爱情”
,都不是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