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思及春雨,她靠在春雨懷裡很柔軟。
月螢困擾得頭疼,段太傅也未教過她有關這方面的知識。
。
次日,春雨送月螢上學,月螢拉她的手小聲問:「春雨,為何娘親同我們這裡不一樣?」
春雨怔然,回過神猛然紅了臉,劇烈咳嗽。
「春雨,你怎麼了?」
「咳咳,姑娘,奴婢沒事。。。。。。」春雨附耳道,「姑娘,陛下是男人,自然與我們不同。」
「哦哦。」月螢似懂非懂。
上課時,月螢走了神,在她的記憶里,娘親是同她一樣的女子,可春雨卻說娘親是男人。。。。。。
月螢陷入沉思,驀然,段太傅用書拍了一下月螢的肩膀。
「月螢,你這小丫頭在想什麼?魂都不要了。」
月螢反應過來,臉蛋爆紅,眼神無處安放時掃過段太傅的胸膛,也是平的。。。。。。
月螢脫口而出:「老師,我有一個問題。」
段太傅:「說來聽聽。」
「老師,我娘親是男人?」
段太傅詫異一瞬,答:「自然。」
「老師也是。」
段太傅注視月螢:「當然。」
「那男人可以生孩子嗎?我只知道女子可生孩子。」月螢求知慾滿滿。
「天生萬物,玄妙無比,陰陽調和,變化無窮,女子可孕,但其中男人不可或缺,唯男人與女人結合,方行繁衍之道。」
月螢呆呆目視段太傅。
段太傅:「簡單來說,男人不能生,只有女人可以生,然要孕育孩子,少不了男人這一環。」
「那。。。。。。娘親何故生出我?」月螢睫毛扇啊扇。
「這個問題。。。。。。」要問你和陛下兩個人。
一個誤認,一個願意接受。
「好了,方才老夫說到哪裡了?」段太傅板臉道。
月螢慚愧低頭。
「學習一事任重道遠,不可懈怠,月螢丫頭,上課莫要開小差,再被老夫抓到一次,就罰你抄書。」
「我知道錯了,老師。」
「念你認錯態度良好,近日學習刻苦,老夫饒你一次。」
。
自從與月螢誇下海口,鍾離玉全身心投進廚房,刻苦鑽研廚藝。
此後,御膳房時不時瀰漫茫茫黑煙,時不時閃爍火光,時不時有連綿不絕的噼啪聲響起,間或伴隨周不財的哀嚎聲,激得枯枝上寒鴉麻雀受驚而去。
沒錯,周不財又被鍾離玉拉來試毒。
鍾離玉所向披靡,但這回又沒難到,成就廚師的道路上一片荊棘,堪稱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