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青被釘在桌子上,褲子掉到了褲腿,賀彧貼著他,幾乎貼近桌子,又一邊咬他耳朵:
「沈醫生的腿還是紅的,怎麼這麼可憐?」
沈琢青被**控制不住掉眼淚,無助地抓著他的肩,腦袋抵在他肩上,「賀彧,你受傷了,你不要。。。。。。」
賀彧一雙眼漆黑,聽了這話,更是幽深得可怕。
如漆黑的一張網,面前是他唯一鎖定的獵物。
結束後,賀彧挑出沈琢青的內褲替他穿上,這羞恥的動作讓沈琢青無臉以對,只埋頭在賀彧肩上,但賀彧倒是對這舉動喜歡得緊。
不過褲子倒是沈琢青自己拉上的。
第28章蔣勛受人威脅
沈琢青和賀彧先後出了門。
沈琢青是從許朝那得到了蔣勛住院的地址。
賀彧下手太狠,蔣勛到現在都還沒出院,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市里有名的私立醫院,甚至蔣勛住的還是國際部,一個證券集團的經理,可比一般企業的獨生少爺待遇還好。
沈琢青提了一個果籃,到了病房門口,就見門是虛掩的,能聽見裡面傳來嘭地一聲,緊接著,是暴躁的嗓音——
「我在這交了這麼多錢,你就給我吃這些?把你們院長叫來!就你這樣還能伺候我?!」
沈琢青站定了會兒,抬手敲了門,裡面的怒罵戛然而止,語氣依然不善地粗聲道:「誰啊?!」
沈琢青推開門進去,就見貴賓的兩米大床上,蔣勛一整個腦袋全都用紗布裹住了,其他地方看著好好的,穿著白色病服。
床尾站著一個清秀的男護工,低著頭,眼眶紅著,很無助的樣子,腳邊是散落一地的飯盒。
蔣勛見到沈琢青,眼睛一下子亮了,但想起之前的事還有自己此刻的遭遇,臉上倏地僵硬起來,他瞥向那男護工,語氣儘量溫和穩重:「我說過了,我不介意你是來的,你不用這麼緊張,地板收拾下出去吧,我有朋友來了。」
男護工始終低著頭,很快拿了用具將地面收拾了,離開了病房。
沈琢青走到蔣勛床邊,將果籃放在桌柜上,看向蔣勛:「抱歉,蔣先生,現在才來看你。」
蔣勛看向沈琢青,幾日不見,這衝擊依然是極大的,漂亮精緻的模樣,讓他被打怕了心又躁動起來。
他咳了下,強忍著冷靜了下:「沒事,我還以為琢青你之後都不會再聯繫我了呢,沒想到你會來看我。」
「應該的,只是之前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沈琢青在床邊的椅子坐下,將果籃拆開,拿了個蘋果,寸寸削起了皮,「我一直想代我之前的朋友和蔣先生您道個歉。」
一提到那個將自己打到住院的人,蔣勛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只能硬壓了下來,他扯出個不自然的笑:「你之前那朋友,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