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究竟要有多强大的内心才可以满不在乎?
二十四岁的虞悦不是很理解。
但是她知道,此时的心是很疼的。
霍澍的手掌轻轻抚摸虞悦的背部,语气温柔,“我们家小悦是最棒的小姑娘。”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小姑娘。
虞悦原本糟糕的心情,只是因为这一个小姑娘就“破涕为笑”
。
没想到霍澍的话还有幽默止疼的作用。
虞悦昂头,眼眶红红,“我好多了。”
霍澍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接下来想干什么?”
晚上十点多,也不能出去玩,没有什么可干的。
虞悦忽然间就开始畅想未来。
“今年冬天,我想去看雪。”
榕城很久没有下雪了,虞悦已经忘记了,洁白的雪究竟是什么样子?
霍澍答应,“好,还有其他的愿望吗?”
虞悦,“我还要买个包。”
“好,买1o个。”
霍澍的霸气侧漏,成功让虞悦忘记了刚才的烦忧。
她推开霍澍,“洗澡睡觉吧。”
霍澍笑着说:“用完就丢,太不厚道了。”
虞悦回头打哈欠,“太困了嘛。”
她哪里困了?
分明就是装的。
一周后,虞悦和霍澍按照虞傲月给的地址,找到了虞傲姗的墓地。
姐妹二人一模一样,美丽无比。
但是照片上的人明显看起来更加温柔,眼神中带着坚毅。
虞悦不知道是谁将她葬在这里。
只是这里灰扑扑的,应该有很多年没人来看过了。
明明是悲伤的氛围。
虞悦却笑容满面指着霍澍,“妈,这是我的未婚夫,帅吗?”
霍澍热情地自我介绍,“妈,你好。”
虞悦现此时的他有些拘谨。
她默不作声地握住霍澍的手,给他鼓励。
两个人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准备一起回家。
可偏偏虞悦看到了对面的一辆车子,通体黑色,一看车牌就不是内6的。
虞悦走过去,很有礼貌地敲了敲车窗。
里面的人打开,正是徐智明。
虞悦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的这个男人,“徐先生在做什么?”
毕竟一个看破红尘的人出现在这个地方是万万不应该的。
徐智明手中还拿着佛珠,他睫毛卷翘,是浓颜系的大帅哥。
他道:“我不进去,在这里看看。”
虞悦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他们之间一点磁场都没有。
那种悸动,那种感知都不曾在他们二人身上生。
虞悦不知道这个人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但是从他的眼神看过去,仿佛对里面的人怀着深深的眷恋。
可眷恋又有什么用呢?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