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妩媚的荷官扭捏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纤细的手指攥着骰盅,随即回眸对着几人妩媚一笑:“公子们,猜大还是小?”
习青回想着方才听到的骰子声,按照以往听到的声音来预估,应该是大。
“大。”
青云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怎么觉着是小呢,习公子不若猜小?”
“不,就是大。”
习青笃定。
木成风笑道:“我猜小。”
荷官笑着环视一周的公子哥,她特地走到习青面前:“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呢。嘶,还是个凡人。”
青云抬眸,语气微冷:“他是本王的贵客,卿歌不得无礼。”
“奴失礼,公子勿怪。”
卿歌朝着习青抛了个媚眼。
习青此时已经春心荡漾,这可是貌美动人的姑娘啊,他如今起码得活个上千年,还没和姑娘牵过手,也没和姑娘一起单独吃过饭,日后便要守着肃清过一辈子,不,是上千年,甚至上万年。
青云看着习青那意思并不抗拒,甚至看着习青的嘴角还透着笑意:“卿歌,好好服侍习公子。”
“是。”
卿歌伸出几根指头抬起习青的下巴:“公子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习青盯着卿歌,只觉得没有肃清生得令他动心,不过的确妩媚。
他大笑着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本公子实属开心。”
卿歌转着牌桌,微微起身,打开骰盅。
习青看了眼骰子饿得点数,的确是小。
木成风笑着:“习公子输了呢。”
习青灵力微施,一下将外袍褪下,他紧致有型的肌肉被困在薄纱中,薄纱下还有一层里衣。
木成风转着手中的木棍盯着习青看,这公子生得真是动人,若能与自己缔结契约,那可真是一桩美事。
习青盯着那木棍,木棍刻成了螣蛇的样子,看着非常独特。
青云一招手又来了几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个个闭月羞花。
几位女子纷纷服侍着几位公子哥。
卿歌起身转着手中的骰盅:“两位公子猜大还是猜小?”
她眼送秋波看着习青。
习青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姿势极其豪迈:“阿卿说是大还是小呢?”
“奴家可不敢猜呢,奴家只能斗胆猜一猜公子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