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和阿蓉碰杯喝酒。
阿芳喝完又和阿水喝。
听着阿芝的老歌,阿水点了《我的好兄弟》。
前奏响起来,阿水站起来,有点站不稳,干脆坐下来,也有点坐不稳,干脆葛优躺。
躺着吼歌,“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女士们,从来没有见过老板这架势,更加放松喝酒,东倒西歪,就像平时周五下午,在公司那样。
酒喝尽,叫来服务员,又点一打啤酒。
酒是生活的调味剂,可以把人彻底放飞。
阿蓉:“白酒两斤半,啤酒随便灌,喝。”
一人喝一杯啤酒。
阿芳:“你不醉,我不醉,深圳马路谁来睡,喝。”
一人再喝一杯啤酒。
阿芝:“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喝。”
一人又喝一杯啤酒。
阿水:“喝酒不喝醉,不如回家睡,喝。”
阿蓉:“半杯吧,肚子涨了。”
一人喝半杯。
喝完,阿芳唱《一二三木头人》。
阿芝唱《相思的债》。
阿蓉唱《鸭子》。
阿水吃着火龙果,太久没有听歌,很多新歌,他没有听过,更不会唱,看了半天,现歌单上的歌,都很陌生。
点了《十年》。
唱歌,一二三人,人太少,冷清。
七八九人,人太多,轮到自己唱一歌,需要半个小时。
四五六人,大家彼此认识,不多不少。
四人喝着啤酒,吃着零食,唱着歌曲,轮流上着厕所,时间到了半夜十二点。
阿水从厕所出来,在大堂遇到一男一女,打完招呼,说着什么。
带进包厢,给大家相互介绍一番,六个人,继续喝酒,玩骰子。
到了一点,阿芝起身说:“老板,我在关外,时间有点晚,我先回去了。”
阿水:“好,到了家,个信息。”
阿芳:“我也在关外,要不一起打车顺路?”
阿芳和阿芝站起来,分别给大家敬酒,告别,然后下楼,到南海大道等的士。
房间剩下阿水,阿蓉,阿水的两位朋友。
又喝了一通,到凌晨两点,阿水叫来服务员,加了一件啤酒,顺便把单买了。
买完单,这白酒混合啤酒,在体内翻滚,走出包厢,来到洗手间,就开始呕吐,吐完,漱口,洗脸,擦干脸上的水,折腾了二十分钟。
回到房间,继续喝。
那一男一女,也是酒神,喝酒纹丝不动,面不改色心不跳,苦了阿水和阿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