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年前,你手上的事情,都放下来,聚焦到牛总这边”
。
阿婉:“大概是什么情况”
。
阿炳:“他在东莞,有三个公司,一个公司是做空调的,叫秋兰,在桥头,还有个工厂,叫字通制品厂,生产广告制品的,在清溪。第三个公司,是做互联网的,叫百宝,广告费用,是百宝产生的,广告效果,已经达到合同的要求,因为百宝生变故,项目组已经解散。你去秋兰堵他,他大部分时间,在桥头”
。
阿婉:“不能通过法律程序吗?”
。
阿炳:“麻烦,他们当时要求,找东莞本地的广告商,经熟人介绍,我们挂靠同行,东莞意加广告。和百宝签合同的,是意加,走账的,是意加。广告投放,是我们做的。这是合同复印件”
。
阿婉,接过合同,一个字,一个字看。
阿婉:“牛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
阿炳:“说不清楚,如果不是一个诚信的人,我根本不会,做他的项目。去东莞就晓得了。你是代表意加广告去的,记住”
。
阿炳,给阿婉一盒名片,送阿婉回家,拿行李,再送到,布吉汽车站。
阿炳,交代一句:“下午,我要去诗情网络,先走,见机行事,有事情电话”
。
阿婉看着车窗摇下来,车拐弯离开。
这布吉汽车站,是个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
早几年,坑蒙拐骗偷乞,各势力,被数次扫荡,却也有,残余未净。
一中年男子,背着双肩包,凑了过来:“小姐,去花卉世界,从哪走”
。
在广东,叫小姐,是大忌讳。
阿婉,听到小姐二字,以为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
摇摇头,并不答话。
出门在外,不和陌生人说话。
车站广场,一群男人,舞着牌子,像高音喇叭,喊地名。
牌子上,有的,写着东莞,有的,写着惠州,有的,写着博罗,有的,写着中山,有的写着增城。
有的,举过头顶,有的,挂在脖子上。
一个男子,脸红彤彤的,像喝了酒,手拿东莞牌子,凑过来“:靓女,你到哪里?”
。
阿婉,打量打量他:“桥头”
。
男子:“上车,马上就走”
。
阿婉:“多少钱?”
。
男子:“四十”
。
阿婉,跟着男子,上巴士,车上除她,还有两个,也像喝过酒的男子,杨叉八痴的坐在座位上,却不见司机,心里,有点紧张起来。
过五分钟,一红衣女子,像她一样,被带上车,心稍微放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