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不想再管什么学业,想任性一次。
学校到紫滨湾骑车十五分钟的路程。
贺岁愉这段时间一直住校,一周多没来这边了。
虹膜识别开锁,关上房门,灯还没来得及开。
黑暗中,腰突然被人攥住。
江言程握住她的肩膀,堵上她的唇,把她按在门上亲。
他们已经分开一个多月。
他想她。
令人羞涩的暧昧吻声在黑暗中放大,鼻尖萦绕着清冽好闻的冷香,还夹杂着股淡不可闻的烟味儿。
贺岁愉攀上他的肩膀,轻柔回吻,换来男人更加凶猛的吻。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两人从门口一路纠缠到卧室,衣服散落一地,齐齐跌倒在主卧松软的大床上。
……
热烈和缠绵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贺岁愉再醒的时候外面还黑着,应该没过多长时间。
她揉了下眼睛,鼻腔间充斥着股烟味儿,侧眸看,江言程裸着上半身靠在床背上抽烟。
屋里只开着他那边的小夜灯,房间昏暗,他健壮的胸膛上有两条红印,指尖夹着根猩红的烟,打转的眼圈上升模糊他半阖的眼眸,神色难辨。
平躺着的贺岁愉翻了个身,戳他的胳膊,“江言程,你怎么了?”
江言程垂眸看她,捻灭烟蒂,打开房间的通风系统,拉高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莹白肩头。
触及到她脖颈时,他动作顿了下,拨开她脖子附近的头,隐约看到她后颈处的浅淡痕迹。
他刚才没有在她后脖颈上留下痕迹。
江言程坐直身体,开了房间的吊灯,把贺岁愉捞起来,让人斜趴在他身上,圈住她的头。
女孩后颈完全露出来。
有一条不明显的勒痕。
江言程脸色冷下来,摸着那痕迹沉声问:“这儿怎么回事?”
他不在,谁敢欺负她。
还是脖子。
当初在床上玩情趣,他都不舍得伤她脖子。
贺岁愉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这个其实说来话长,说复杂但又挺简单,就……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江言程躺下,抱住她的腰身,不容置喙道:“那就详细说,谁欺负你了?”
贺岁愉把那天去贺家以及这两天生的事大概说了遍,“事情就是这样,你送我那条项链被她扯断了,我这几天是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
江言程听的一肚子火,她妈简直跟江明国早些年有一拼。
他压着火气,轻缓摸她的脖子,“所以这痕迹是用项链勒出来的,项链还勒断了?”
那该有多疼。
所以她那时和他说想要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