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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在院子裡玩會兒,門口響起轎車引擎聲,下來一位紅色吊帶黑色包臀裙的女人,容貌艷麗,同樣丹鳳眼,和羊奶真有七分像。
甄文和她寒暄一番,領進屋裡。
羊媽媽一問,知道是羊奶真先欺負的女同學,冷眼不屑。
她就知道以他的死脾性,哪會吃啞巴虧,按著他受傷的臉讓他再疼疼,警告在班裡老實點,感謝周秋白替她打一頓,為民除害,就是打的太輕,要有下一回照狠了打,又警告羊奶真回學校了給女同學道歉,把醫藥費付了,閃身走人。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到十分鐘,一秒都不願多待。
事情解決,甄文讓6爺爺給她拿點感冒藥,和盧湘溪一塊離開。
周秋白和教練羊奶真一塊回學校。
他們到班的時候已經十點,晚自習還有二十分鐘結束。
周秋白進去見他的書秋秋已經幫他拿過來了,直接坐位上。
羊奶真自己一個人一桌,坐左邊右邊都可以。
他穿過講台,從裡面那條路進去,路過第二排的時候,他斜了下眼,徐藝秋眼皮動都沒動,始終盯著卷子上的例圖。
等他走過去,徐藝秋在紙上問周秋白:
——有沒有什麼麻煩?
——沒事了,都過去了,以後羊奶真再欺負他,直接和我說。
徐藝秋來回看兩遍,都說字如其人,周秋白的字是漂亮規整的楷書,字體偏大,大力刻印紙上,摸著有了筆走的軌跡。
她把紙摺疊,收起來。
沒事就好。
至於後一句……
徐藝秋那種如吃了糖葫蘆的感覺又來了,最外層給了一層糖衣迷惑,品到裡面的山楂果,舌尖酸澀到發麻。
偏偏她又貪戀最外層的糖,心甘情願吃下一個。
打鈴下課,周秋白等羊奶真走了再竄出去找趙孫語,徐藝秋把手上這道題解出來做完了,收拾好桌上東西,起身出去。
班裡一半以上的人都在接著做題,想拖到關燈再離開,其他班也一樣,走廊里迴蕩著她腳步聲的回音。
徐藝秋出了實驗樓大門,拐彎準備上大路,被金葉榆遮擋光亮的後側,突然傳出一道低急男聲:「徐藝秋。」
徐藝秋嚇一跳,小心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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