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抱双臂瞪着他们。
阿光笑嘻嘻道,“惊喜吧?”
“惊吓!”
可爱的尔尔走上前来,故作可怜道,“海棠你见到我们不高兴吗?”
“你们怎么来海川了,阿光中午和我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要准备晚上的演出吗?你们是挂了电话集体打了个飞滴吗?”
阿光神神秘秘地凑到我的耳边,“我把音乐工作室搬到海川了。”
“你说什么!”
“啊!”
我利索的爪子,光出击,他吃痛的喊了一声。
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去年年底的时候,这家伙儿铁了心要休学做音乐,差点没被他老爹梁总抽死。好不容易他爹心不甘情不愿的默认了,任由他堂而皇之的将乐队当了正途,还每个月让他娘悄悄地塞钱。就这点儿功夫,他怎么伙同着一群人杀到海川了?
“你别激动嘛,”
他一脸讪笑地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腰上挪开,“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嘛。”
梁光煜谄媚地勾着我的肩膀,被我嫌弃的推向了一边,他没皮没脸地再次搭上来,“梁总同意的。”
看着我吃惊怀疑的眼神,他使劲地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跟他说来找你,他立马就同意了!”
随后暗戳戳的凑到我耳边,“在外面呢,给我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一男人。”
呵呵,男人个屁,净整幺蛾子。没给你两拳,就算是我善良了。
阿光看着眼前我的室友,正看戏一般,还满脸的疑问。将我扳了过来。对着我的舍友,“哎,你不介绍一下?”
不过看我几个舍友的眼神,估计是将阿光他们当成了问题青年了。
尤其是阿远的那一根惊艳难藏的花臂,活脱脱地黑道大哥。这家伙如今上大三了,在都的一个三流大学读商学院,估计也没什么课。全靠爹妈有钱,硬生生地砸出了个录取名额。
斌哥也不知道是被雷劈了还是吃错药了,竟然将头染成了绿色,之前斌哥金盆洗手,收起往日的光辉苏月,要安静地做个社会主义好青年,这是闹哪样儿,难不成要重新做回社会青年,打遍天下无敌手?而且越看他这撮儿绿毛……得亏是没女朋友,要不然就是行走的艺术了。
就尔尔还正常点,瓦片头可可爱爱的,一身背带裤穿在身上,像是黑道帮派里面绑来的一个幼童。不过你可别小看这“乖宝宝”
,少年天才一个,连跳两级,如今刚2o岁,已经大学毕业了,估计是他那对大学教授科学家父母的基因过于彪悍了。
达哥呢,依旧保持朋克风,“病情”
稳定,我暂时不吐槽他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阿光、阿远、尔尔、斌哥和达哥,玩乐队的。”
看着室友们有些紧张又好奇的样子,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憋着笑,清了清嗓子,“他们都是……社会主义好公民。”
听到我这样说,胡晓曼、程cc、宋欣立马卸掉了警惕,笑了起来,想要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