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宿舍里顿时跪了一片,我赶紧伸手去扶杨开山。
“山哥,您怎么还跪下了……不是说您!”
“啊,吓我一跳……”
杨开山面色复杂地站起来,为了掩饰尴尬,还轻咳了两声,说自己真是年纪大了,一双腿越来越不管用。
“山哥,您也太会开玩笑了……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诙谐!”
我将他扶到旁边的床上,又冲后面的梁国伟和蒋曼曼说:“你俩又搞什么鬼呐!”
“啊,以为我也得跪下呐……”
梁国伟抓着头站起,把蒋曼曼也扶起来。
“唰——”
我猛地抽出甩棍,指着最前面的毛畅说道:“记吃不记打是不是?上次收拾了你还不够,这次还敢上门是吧?”
毛畅低着头道:“宋渔,我认栽了,也无话可说!但这事和张浩然他们无关,是我假冒山哥的命令,才说服他们帮我的!你弄我一个人就行了,不要为难他们。”
“你他妈还挺仗义!”
我直接一甩棍劈下去。
“啪”
的一声,毛畅的脑门皮开肉绽,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本来就有伤在身,哪扛得住这个,当场跌倒在地,又护住了头和裆部,这一套动作倒是挺娴熟的,丝滑而又行云流水,已经形成习惯性动作了。
“狗东西,上次没打服你是吧,这次不打出你屎来算你夹得紧!”
我一棍又一棍地抽下去,砸在毛畅身体各处。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毛畅的身子伤痕累累,鲜红色的血痕几乎遍布全身,地板上也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血迹。
竟然带了几千人来围我,得亏麻雀提前给了我一支枪,不然今天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越想越气,下手自然越来越狠。
杨开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抓着我胳膊说:“小渔,算了……”
“去你妈的!”
我猛地一扬手。
杨开山本就年纪大了,身体还不怎么好,平时就咳咳咳的,一张脸黄得跟雏菊似的,被我一个孔武有力的年轻小伙子一推,整个人当即“砰”
的一声往后摔倒,脑袋都磕在床铺的铁栏杆上,出“铛”
的一声脆响。
“哎呀……卧槽……”
杨开山半躺在床铺下面,脆弱的身子伛偻,眼珠子都直了。
“山哥!”
我赶紧扑过去将他扶起,“您这是干嘛啊,正在气头上呐……”
“小渔,你这气性也太大了,差点把我老头子送归西……”
其实杨开山的年纪也不太大,四十多岁而已,但身体是真不行,跟七八十岁似的。
估摸着年轻的时候没少沉迷于酒色和美色,早早的就把身子给掏空了。
“您踏实的坐好就行,别管我的事啦!我下手很有分寸,弄不死他的!”
我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