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舌头苦掉了。
怎么能这么难喝。
这年代为什么还没有西药,要命!
一口气喝完,庄冬卿脸更皱巴了,岑砚:“很苦吗?”
庄冬卿把碗给了他,里面还剩一小口。
开玩笑的动作,孰料岑砚真的接了过去,喝了。
庄冬卿:“!”
岑砚平静咂了咂嘴:“是有点。”
不是,哥你真喝啊?!
庄冬卿还没反应过来,岑砚把果干咬进了嘴里,来吻庄冬卿。
那个感觉,很难形容,应该是苦的。
但岑砚嘴里的梅子是酸甜的。
随着口腔一寸寸被扫荡,庄冬卿始终没闭眼睛,就这样看着岑砚,岑砚却…
…很专注。()
是真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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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庄冬卿心绪复杂。
好的那只手按着岑砚的肩膀,本来想推开人的,但没舍得,反倒将人拉近了。
随着梅子从舌尖被抵过来,庄冬卿尝到了明确的甜味。
唇分。
又一粒梅子被岑砚极快地用手指抵进了庄冬卿舌尖。
两粒。
嘴里全都是梅子的甘甜了。
“还苦吗?”
岑砚问得认真,又温柔。
庄冬卿不知道苦不苦,只觉得很色。
耳根子还有些发热。
“不苦。”
庄冬卿看着岑砚,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怎么了,阿砚?”
岑砚没说话,垂目。
庄冬卿极快道:“别说你没事啊,别诌我……唔。”
被再度吻上来,庄冬卿始料未及。
想着亲完再问,但这一吻漫长,方才他觉得岑砚是在品尝他嘴里的苦味,那么这个吻,更像是对方在慢慢品尝他的口齿……庄冬卿耳朵又红了点,倒不是不好意思,本能的反应罢了。
等岑砚放开他,庄冬卿难得地急喘了起来。
岑砚把脸埋入他颈项,鼻息悬在他皮肤之上,似要把他的气味全然吸入肺腑之中。
庄冬卿迷糊:“你……”
岑砚:“卿卿。”
脸贴蹭在他肩颈处,慢慢的碾,极亲昵,也极热切。
庄冬卿感觉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岑砚却说了两句不相关的话。
“钦天监开始算吉日了。”
“我们回封地吧,好不好?”
很轻,很温柔,不像是问话,倒像是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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