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都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
合着他们津津讨论的文章。
最初的意思竟然是为了拒绝和他们交流?
“有意思,有意思……这小子去干啥了?”
仲老摇头失笑,没有半点生气之色。
反而心中对于这个后辈的“熊掌”
更加好奇。
“庐山!”
郑学文回道。
他此刻心里多想补一句,我们也去庐山吧。
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虽然看着仲老身体精力比他都要好。
可他还是有些拿捏不准。
毕竟已过百岁高寿。
让他老人家舟车劳顿,出了事情。
别说会客厅这些人。
届时整个文坛、全部读书人、全国上下……
甚至他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庐山……跑那儿去干什么?”
牧咏志失声道。
“你别告诉我是跑去旅游了!”
“要说你小子一把年纪了还是协会会长呢,猜的挺准的。”
“……”
“你,你们,糊涂啊!”
牧咏志人麻了。
他以为是什么重要事情,放弃交流盛会。
结果只是去……游山玩水?
“你才老糊涂!
贤孙游泰山作出了咏山绝篇《望岳》。
游老夫家做出了写春绝篇《蝶恋花·春景》
你游你行吗?”
郑学文当下护犊子喝道。
说我糊涂可以。
说我贤孙?
那必须跟你摆个一二三!
“好像这小子还真是跑去赋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