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霜序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简舒禾怂了:“我在手抖app里的医学科普看的。”
“那是普遍的,我是特殊的,懂?”
简舒禾喜欢他温柔又粗暴的模样,但不喜欢过分粗暴的,乖巧表示懂了。
想当初第一次时,霜序连位置都找不准。
次数一多,技术跟着练出来后,她更是欲罢不能。
霜序苦口婆心劝道:“把花洒关了吧,时间长了会感冒。”
“我调的是温水,没关系。”
月黑风高夜,二人独处时。
简舒禾来兴致真想玩起来,霜序是拿她没半点法子的。
时间一长,简舒禾分不清汗水与花洒水。
小肚腿软,身子没力气地往地上滑。
霜序强悍的胳膊从身后绕到前边,捞起她,将人钉墙上。
花洒的水沿着男人丝淌到饱满的额头,再顺着浓密睫毛从眼角落下。
视线朦胧,年轻性感的荷尔蒙汹涌散开。
他要在极致快乐中,分辨着简舒禾不同时段说“不要”
的真正含义。
眨眼便是下半夜。
天空黑压压,只有几颗零星,偶尔几声虫鸣。
霜序快给简舒禾洗澡洗头,然后抱回主卧屏风后边的沙上。
给她吹干头,才现膝盖红肿有点破皮。
霜序给她涂抹药膏,按摩直至全部吸收掉。
按理说折腾到这个点,简舒禾次日应该睡到日上三竿。
但她睡得不是特别沉,次日听到一丁点动静便强制开机。
睁眼看见霜序正在穿西裤。
她忍着不适,下床从身后抱住他,也不说话,脑袋一个劲都蹭他后背。
撒娇的味道十分浓郁。
霜序挑眉,喉结微微滑动,转身低头,捏着她脸蛋逗弄:“昨晚还不够?”
简舒禾抓着他的手,咬了十来秒。
力道并不重,只是冒出点牙印。
“够了的。”
霜序牵着她的手,搭在肚脐下方位置:“给未婚夫拉一下拉链。”
简舒禾起了玩弄之心,带粉的指尖绕着拉链打转:“这是往上拉呢,还是往下拉?”
“大清早的,别作死。”
简舒禾将他裤子的拉链拉上去,重重哼了声。
霜序出门前在她眉心留下一吻,将她抱回床上,掖好被子。
“空了记得给未婚夫打视频电话,再去睡个回笼觉吧。”
*
简舒禾拍历史正剧《塞上行》,霜序说要去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