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夫球场占地面积极大,茂树呈丝带状分布,路边点缀的各种精养的花卉。
放眼望去都是坡度不一的真草坪。
秦肆言将资本家吸血的本事挥得淋漓尽致。
一会让简舒禾撑伞拿球杆、一会让她剥水果递茶。
男俊女靓,站一起极为养眼,随便拍一张图就是现偶海报。
秦礼淮看简舒禾的眼神却写满“憎恨谄媚”
四字。
作为打工人,简舒禾无所谓。
钱给到位,骂人都是严肃的爱。
将近十一点的太阳,烈得刺眼,将人的影子压得很小。
简舒禾擦掉额前的细汗,折了一支矢车菊,蹲在湖边逗锦鲤。
湖边的左侧有人造瀑布,水流从顶部倾斜下来,遮盖周遭一切声音。
秦肆言攻入果岭后,瞄洞时的状态很放松,说的话却令人神经紧绷:“礼淮,二十五岁,作为公众人物,喜怒形于色,情绪管理很不到。”
秦礼淮五官周正,是高尔夫球职业球员,身材因常年打球而健俊。
他很有打球天赋,满世界飞参加比赛,每年光是比赛奖金就远三千万。
有样貌与成绩的加持,名车名表赞助商们对他青睐有加。
原来哥哥早餐时的训斥,是担心自己的事业受影响。
简舒禾在亲哥心里,并不重要!
这个现令他心花怒放:“我在外面不这样。”
他对秦肆言除了崇拜还是崇拜,单纯觉得简舒禾不配。
“哥,简舒禾除了脸和身材能看,名声臭得要死,路过的狗都要吠她几声,你要什么女人没有?把她留在身边。”
秦肆言英气的剑眉微蹙,毫不犹豫地将球推出去:“我有分寸,这事你别管。”
秦礼淮不傻,听出亲哥语调有些不悦,也不知哪句话惹他不快,挠了挠头闭嘴。
球进洞了。
简舒禾抱着几支荷花跑过来,像只花蝴蝶。
荷花有盛开的,也有闭合的,各有各美。
最耀眼的还属简舒禾,朱唇玉齿,眸光奇亮。
有些人的美仅限于舞台和美颜,而她美在生活里。
连极为挑剔的秦礼淮,都惊艳于她身上思辨的灵气。
思绪回笼,他终于找到合适的借口挑对方的毛病:“肆意破坏球场的花草,没素质。”
“球场工作人员在修剪荷花,这是他们送我的。”
简舒禾指了下百米外的湖泊,湖里有人站在船上干活。
“我不偷不抢,你未知全貌,张嘴就骂人,到底谁没素质?”
“你!你……”
“我什么我?闭嘴吧你。”
之前都懒得理你,真以为我好欺负。
秦礼淮被怼得哑口无言,憋红了一张脸,恨不得用眼光刺穿对方。
想找亲哥撑腰,现对方已经上了球车。
打一场球要打满十八个洞,打一次就算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