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秦肆言睡到自然醒。
怀里还抱着睡梦中的简舒禾,肩部削薄,肤质细腻如玉,因为侧卧,胸前的沟壑及弧度很撩辣。
秦肆言眸色微暗,呼吸不受控制变得有些粗,理智令他赶紧挪开视线。
下床前,他将被子往前一卷,盖住简舒禾的头。
简舒禾被吓醒,也有了起床气,鲤鱼打挺坐起来:“大清早的要谋杀吗?!”
“杀你图什么?我对奸。尸不感兴趣,钱你也没我多。”
很好,睁眼就是新打击。
简舒禾微笑:“如果你愿意将财产捐赠一半给我,那我们就一样多的钱了。”
“梦里什么都有,继续做。”
简舒禾不在乎,拿起手机打着哈欠往房门外走。
按照合同,秦肆言睡醒后,替身的陪睡任务完成,必须得立刻离开主人房。
以前原主有次不小心睡过头,是被秦肆言丢到走廊外的。
秦肆言以为她不再睡回笼觉:“你现在都懒到不刷牙洗脸了?”
整完那套也没心情赖床,简舒禾声音还很沙哑:“我去对面再睡一会。”
秦肆言眸色一寸寸寒下来。
是主卧的床不够大不够软吗?
简舒禾没反锁门,因为秦肆言曾说这是他家,任何房间都必须能进去。
刚眯眼躺了不到五分钟,门被秦肆言推开。
简舒禾被小小吓了跳,也没说什么,继续闭着眼。
秦肆言也不主动说话,仿佛在较一股劲,在客房找东西,弄出噼里啪啦的噪音。
简舒禾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秦肆言走了一分多钟到窗前,将窗帘拉开,深吸一口气:“天气真好。”
冬日阳光虽不毒辣,但对睡眠的人来说还是刺眼,简舒禾将被子拉到头顶。
整个世界都安静黑沉了,很好。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身上的被子蓦地被抱走。
简舒禾瞪大眼睛,眼珠子转了一圈:“……”
秦肆言都没看她一眼,兀自往洗手间走:“下面的人整日就知道偷懒,这被子脏成什么样了都不洗。”
啊啊啊啊!自己哪里得罪他了?真的要疯了!
简舒禾将枕头扔地毯上,看他待会抽什么东西!
秦肆言没抽枕头,也没有抬走床,而是默默打开空调,然后调到十度。
简舒禾被冻得瑟瑟抖,声调都变了:“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