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鱼接着道,“说来也是我运气不好,都说事不过三,我偏生撞见了长公主和无钰的私情三次。”
“无钰?!”
易书颇为惊叹,“他和长公主?”
“嗯,”
朱鱼头疼的揉着脑门,“我也是纳闷了,怎么这坏事全让我遇上了。”
“儿女情长也能谅解,”
易书语重心长道,“这乃人之常情。”
“停,”
朱鱼恨恨地看着易书,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尽说风凉话。”
易书心虚的摸摸鼻子,问,“所以这近一年来长公主缠着你就是为此事,怕你泄露出去?”
“我看她是在皇宫里太无聊,想找人当乐子,”
朱鱼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我记得你不是一个听话的人,怎么这次听长公主的使唤了,”
易书问出疑惑的地方。
朱鱼脸色一僵,心虚的抿抿唇。
易书见此,心里好奇更盛,“说说吧,看你脸都憋红了。”
“嗯,额,”
朱鱼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易书唉声叹气,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双闪着精光的眼,袅袅的茶气都遮掩不住。
他催促道,“朱鱼,什么时候与我生疏了。”
“公子,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十分喜爱听秘闻趣事,每每有这些事情说起,是脸眼睛都舍不得挪一下,”
朱鱼愤愤的将茶水饮尽。
易书也不反驳,反倒是替朱鱼续满茶水。一点没有往日的翩翩公子范。
朱鱼又气又笑,“依我看啊,公子就是和权大人待久了,染上了她的市井性子。”
易书道,“阿冶不是市井性子,是乐于助人。”
朱鱼,“……”
“行,你护着她吧,”
朱鱼接二连三的叹气。
“朱鱼,你我之间不必含糊,你便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也好替你解惑,”
易书忍不住又提了起来。
朱鱼一声冷笑,“公子怕不是想替我解惑,而是等着和权掌教分享秘闻。”
“可以吗,”
易书一脸真诚的问。
朱鱼,“……”
她承认她无言以对,是她低估了易书的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