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令,”
易书道,“百姓为何作乱,怎么作乱。”
“这,自然是,”
曹县令汗如雨下,忍不住抬手擦汗,低眉顺眼,“天灾来势汹汹,朝廷赈灾未下,百姓们急不可耐了才铤而走险。”
“曹县令,”
易书还未回话,沈汛怒了,一声怒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责怪皇上。”
“下官冤枉,”
曹县令吓得直接扑通一声跪下,连忙磕头认错,“下官冤枉,下官绝无此意,就算给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做这大逆不道之事……”
客堂里不停回响着曹县令的磕头声,声声入人心,快意在人心。
“够了,”
沈汛冷着脸,满是不耐烦,“收起你虚伪的嘴脸,眼下本官和易掌教没时间和你瞎扯。”
“沈大人说的是,”
易书给了程寒一个眼神。
程寒心领神会,手脚麻利的把曹县令五花大绑。
曹县令被程寒用破布堵了嘴,只能出呜呜的声音,他满眼不解和惊恐。
易书的目光游走在所有人身上,带着审视,他淡淡的开口,“曹县令对皇上出言不逊,本掌教与沈大人决定关押曹县令几天,诸位可有意见。”
鸦雀无声,无人应答,暗流在众人身边涌动不停。
易书一笑,“既然无人反对,那就只能请曹县令去大牢小坐。”
曹县令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声,然后被人无情拖走。
易书又冷眼看看若水的衙役将士,“你们的失责本掌教和沈大人暂且不追究,只希望曹县令所说的暴乱生时,你们别让沈大人失望。”
“谢掌教和大人饶恕之恩。”
众人连忙磕头感谢。
沈汛白了易书一眼,小狐狸,拿他当挡箭牌。
易书说累了,便坐下等着沈汛开口。
沈汛又气又笑,“好了,今晚好好在城里巡逻,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是。”
待人退下后,房间里就只留下了易沈二人的心腹。
李浊流自觉把桌上的食物一一验毒,对易书点点头,“公子,饭菜无毒,可安心食用。”
“嗯,”
易书点点头,程寒立马上前把易书的专用碗碟准备好,然后双手将筷子递给易书。
易书接过,先喝了一碗热汤暖暖胃,又擦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