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
没定力,不如他。
他理理衣服,清清嗓子,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态,朝马车上的人轻声呼叫,“阿冶,可以下来了。”
“听到没有,里面的人,快点滚下来,”
姜随踩到了污秽之物,心情不悦,语气不自然加重了。
车帘被一双纤纤玉手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臂,手腕处戴着一串火红的珊瑚珠子,更衬的人肤白似雪,她的手看上去柔若无骨。
紧接着,权倾探出半截身子,她如墨似瀑的秀散落在肩膀上,一双灵气满满的狐狸眼含着冷笑,她的薄唇向上扬着,挂着嘲讽,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猫在那里。
她里面着官服,外面罩着一件紫纱,风动时,衣飘舞,从她身上散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权倾看似慵懒,却藏着一道难以言说的霸气。
权倾薄薄的唇瓣一动,“姜随,你叫谁滚出来。”
“我叫我自己麻溜的走开,”
姜随又退了几步路,方便易书去扶着权倾下马车。
易书来到马车旁边,伸出手,接过权倾的玉手,慢慢的扶着她下马车。
权倾下来后,用手遮遮光,“今的天气的不错,适合埋人,”
她对姜随道,“回去后找人来埋了这些东西。”
“行,知道了,”
姜随叹叹气。
易书看着眼前岌岌可危的草堂,“进去看看吧。”
“好,”
权倾没拒绝易书的邀请跟上他,一起进去了。
姜随嫌脏,干脆横坐在马头,翘着二郎腿,等着他二人出来。
易书推开门,腐败的气味扑面而来,直刺鼻,他厌恶的用手散散风,指尖掩住鼻子,顺手把手里的折扇递给权倾,“散散味。”
权倾有点迟疑,她在犹豫。
易书气笑了,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我哪次不是把尖刺上的血迹擦干净了才给你用。”
“唉,”
权倾尴尬的笑笑,“我可没有多想,只是手慢而已。”
易书好气又好笑,却没有戳穿权倾,“是是是,你手慢。”
他二人站在门口扫视了里面一圈,没现异样,又由于草屋年久失修,味道浓重。
俩人草草看了会便转身离开了。
姜随看见战决的二人并不意外,他一向知道这俩人的德行。
他做了请的姿势,让二人上车,待人上来后,马车又缓缓行驶起来,朝着城中的方向走。
毕竟从一开始来草堂的目的就不是草堂,而是人,看一眼草堂只是顺带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