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无其它了吗,”
易书居高临下的看着马双。
他在笑,笑容温文尔雅,可却让人毛骨悚然。
马双硬着头皮道,“陛下明鉴,易掌教明察,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那好,那便依你所言,鱼没问题,”
易书笑了笑。
马双心里打鼓,不敢答话。
其间有人不解了。
李黔一向沉不住气,他大声问了出来,“易掌教,你既然说了鱼没问题,那你厉声逼问杨大人的妻妹是何道理。”
此言一出,不少人将打量的目光投放到了杨亦身上。
杨亦挺直腰板,傲然如松,任人打量。
有人窃窃私语起来,小声讨论权倾和易书二人的霸道行为。
君朝似笑非笑,“易掌教,如李爱卿所言,你是何道理,说来听听。”
“回陛下,”
易书一个甩袖转身,单膝跪下,他抬着头,眼神坚毅,“臣要举报山鱼庄庄主马双私自豢养胭脂美人,进行买卖。”
易书的话,如天空一闪而过的巨雷,炸起了沉睡中的人们。
顿时,大堂热闹起来,像沸腾的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私语起来。
杨亦始终不动不语,只是站在那。
而马双也没有惊慌失措,她只是抬头看着易书,一脸羞愤,“易掌教,说话要讲究证据。”
她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君朝,声音带着哭腔,“陛下,小人冤枉啊,陛下明察。”
马双字字句句,悲愤泪下,好似易书把她怎么了。
易书不看马双,只看君朝,“陛下,愿陛下还无辜受害的少女一个公道。”
权倾默不作声,却陪着易书一起跪下。
君朝挑眉,笑问权倾,“你信他?还是说今日之事,是你们二人一起所为。”
“是,陛下,”
权倾冷静回话,“臣在查胭脂美人时,现了山鱼庄的异样,恐怕与胭脂美人一事脱不了干系,便私下调查了一番,再与易掌教做戏,邀陛下与群臣来此一聚,就是为了当面掀开山鱼庄背后的遮羞布。”
其余大臣在听到权倾所言所语时,皆是嘴角抽筋,脸抽筋,眼睛也跟着抽筋。
好一个权倾和易书,明面上是查案,实际上是吃他们的礼。
他们高高兴兴来,白白送了钱给她二人。
众人气的两瓣嘴唇分家。
“说来听听,在山鱼庄现了什么,”
君朝问。
权倾吸了一口气,“陛下稍等片刻,待臣的人回来,一切皆水落石出了。”
马双眼珠子溜溜转,她叫了起来,“陛下,陛下,冤枉啊,陛下怎可不查便听权掌教和易掌教的一面之词,就定了小人的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