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一脸通红,“姜老胡说些什么。”
“我可没胡说,”
姜正一本正经道,“苏相莫要谦虚,当年你和易相那是并称‘京城双相’,可谓是风靡万千。”
苏伟被姜正的打趣羞的面红耳赤,“姜老,你莫要说笑了,一众小辈面前,存心让我过不去吗?”
“苏相说的什么话,”
姜正道,“可能易掌教都不清楚,易相年轻时的绝色,我方才不过是说与他听的。”
权倾的眸子一瞬间眯紧。
易书面上并无反应,他淡道,“那姜老说错人了,该说的是易安,而不是本教。”
温柔的语气含带着无法抗拒威压。
姜正一闪而过的错愕,“易掌教好脾气。”
“姜老过奖,”
易书道,“既然来了,那便里边请吧。”
“你看看苏相,”
姜正道,“到底是年轻,说两句便沉不住气了。”
易书不语,权倾想说话,却被他拉住了衣角。
她回头狐疑的看着他,一脸不解,这不似他的作风。
易书缓了一会儿,开口,“姜老是气北亭宁愿跟着阿冶,也不回姜家听从您的教诲而恼怒吗?”
他字字句句不提自己,却在指桑骂槐,骂姜正小气,拿捏不了权倾,拿他撒气。
“呵,”
姜正的脸果然跨下来,他脸上阴云密布。
他们这些大人物,每个人心里都有碰不得,说不得的逆鳞。
而姜正就是姜随投靠权倾一事。
姜正甩袖,“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
他正要进去,却见权倾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姜正皱眉,“权掌教这是做甚。”
“姜老,”
权倾笑嘻嘻的搓搓手,“这个还没有给呢,在你手里揣着呢。”
姜正顺着权倾的视线向下看,老脸拉的老长。
原来是惦记他手里提的礼品。
姜正黑着脸,扔给权倾,头也不回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