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
权倾猛的直起腰,走到易书面前,一手插腰,一手搭在易书肩膀上,“易掌教好大的官威,好大的阵仗。”
“阿冶惯会取笑我,”
易书晃晃手里的白兔灯笼,“也不知某人还要不要这灯笼了。”
“某人自然是要的,”
权倾手疾眼快抢过白兔灯笼,然后掠过易书向前走,“走快点,城白。”
“是,”
易书乐呵呵的应答。
俩人接着往前走,又看到了一处卖面具的,那面具做的极为精致。
其中有一对面具,刻的是鸳鸯,鸳为金,鸯为银,灿烂夺目,夜市的繁荣与它交相辉映。
权倾看出了神,对着易书神使鬼差道,“在这等着。”
“好,”
易书不明所以,却老实照做。
权倾大步走上前,眼里除了那对鸳鸯面具,再无其它。
她伸出白皙的手,想拿过面具,与此同时,一只修长的手和她同时搭在了面具之上。
那人的手很好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权倾认为,不如易书。
她狐疑的抬眼,想看看是哪个和她看上了同一对面具,眼光倒是颇好。
权倾抬头就看见了苏遮微抿的唇,他朝着权倾点头一笑,“权掌教。”
“苏公子,”
权倾皮笑肉不笑,收回了手,“怎么,苏公子看上了这面具!”
“掌教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不打紧的,”
苏遮回的彬彬有礼,倒是显得权倾仗势欺人。
权倾笑了,笑的张狂,她的指尖搭在面具上,一秒收回了笑,阴阳怪气道,“苏公子好大气,本教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
然后权倾手指力,一点点抽出了面具,她把玩着手里的两幅面具,“苏公子,你这人说话不好听。”
“掌教何出此言,”
苏遮还是端着那贵公子的作态。
“明知故问,”
权倾不屑的冷哼。“本教不喜玩文字,因此苏公子说话莫要拐弯抹角,听的本教心烦意乱。”
“原是如此,”
苏遮轻笑一声,“权掌教误会了,在下诚心相让,并无它意。”
权倾眉头一皱,苏遮果真生了一张好嘴,三言两语先定她一个嚣张跋扈的罪,再加一个蛮不讲理。
她气笑了,“苏公子,你这张嘴不该生你这,而是该生在你那深在皇宫的姐姐上。”
苏遮脸色一变,神情不悦。
权倾拿着鸳鸯面具,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苏遮的脸色变化,她是不在意百姓的看法,只要自己出去舒服了便好。
这时人群中已响起了窃窃私语,小阵仗的躁动在生,百姓们压低声音,讨论着权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