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胭脂美人,”
权倾道,“至于胭脂美人,便是将少女当做商品筹码,任意对少女身上的部位进行买卖,明码标价,对外开放。”
众人神色大变,姜正几人更是义愤填膺,一脸恼怒和震撼,仿佛闻所未闻。
权倾转过身,面向君朝,拱手朗声道,“陛下,臣斗胆向无辜惨死的少女讨一个公道。”
君朝抬抬手,“来人,将罪人甘水带上堂来。”
“是,陛下,”
李公公立马扯着尖细的嗓子喊,“将罪人甘水带上堂来。”
于是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门外。
只见一个被五花大绑,布条塞了嘴,狼狈不堪的女人被拖了进来,她被护卫重重地摔在地上,嘴里不断出低低的哀嚎声。
此人正是甘水,她的双眼充满了惊恐,面目狰狞扭曲,像条死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
君朝给护卫使眼色,示意取下布条,他高声质问,“甘水,你如何解释在你院子里搜出的瓷瓶,又是否在做着胭脂美人的买卖。”
甘水闻言,脸仅仅只僵硬了一瞬,便立马换上了委屈不解的表情,她在地上不停蠕动着身躯。
她的喉咙里出悲欲的声音,高声大喊着自己的冤枉,“陛下,陛下,贫尼冤枉啊,陛下明察啊,贫尼全然不知陛下所说的胭脂美人啊,至于那瓷瓶,不过是清光寺内各位姐妹的体香而已,陛下啊,贫尼冤枉啊,贫尼一直在清光寺内,当真不知什么胭脂美人……”
甘水把喉咙都要扯废了,也没人搭理她。
渐渐地,她的力气消耗了,只能偶尔滚两下以博同情,嘴里还在叫冤。
甘水心里还存了一丝侥幸,她知君朝他们要来清光寺祈福,便掩藏了不少痕迹,至于瓷瓶,里面不过是少女身上提炼的体香,到时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也好,也总比一切暴露的好。
君朝的眸色越深沉,他的眉毛紧紧蹙着。
易书看出了他的不耐,“聒噪。”
此言一出,那护卫领会的给了甘水一脚。
力气之大,痛的甘水直嗷嗷的叫,冷汗簌簌而下。
“体香,”
权倾冷笑,她脚踩甘水的手,不断用鞋底摩擦她的手背,可面上是云淡风轻的,“敢问甘水师太,你提取体香做甚?”
甘水痛的面目扭曲,声音变调,“贫尼,贫尼们只是喜欢,以表寺庙情谊。”
“情谊,”
权倾忽然抬开脚,然后猛的踩上去。
众人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鲜红的血丝从权倾脚底露出。
甘水忍受不住痛苦,仰天大叫出来。
权倾好笑的问甘水,“你以为你的罪行瞒得住吗,藏的了吗。”
甘水灰白的嘴上点着红艳艳的血珠子,她的嘴皮已经被自己咬破。
众人看的心惊胆战,心里直呼权倾好狠毒一个女子。
这时,君朝拍案制止了权倾的行为,“权爱卿,既然甘水师太说她冤枉,你便拿出证据来,要她心服口服。”
甘水以为君朝是向着自己的,也看不惯权倾的嚣张跋扈,立刻狐假虎威起来,她顿时有了精神,大声叫起来,“是啊,权大人,如陛下所说,你要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怎么能威逼贫尼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