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随便走上前来,来到她旁边,“阿倾姐有事?”
“猜到了?”
权倾话语轻松,没有丝毫不悦。
“嗯,”
姜随偏头一问,“阿倾姐想怎么做。”
“明知故问,”
权倾气笑了,她又偏头和易书说话,“都说了让你平时不要惯着小随,你看,这皮子不就痒痒了。”
“北亭说什么了,”
易书问。
权倾唉声叹气,“他说你易掌教真不懂事,就该背着我走,亲手剥葡萄喂我。”
姜随震惊的看着权倾张着嘴说瞎话。
他朝憋笑的易书急忙解释,“易掌教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闲的。”
“你看,果真是皮痒了,”
权倾看着姜随,挨近易书。
易书用折扇掩盖住偷笑,“其实我觉得北亭说得对,是我这个未婚夫失职了,望得到阿冶的原谅。”
姜随一听,乐了,“哎呀,阿倾姐,易掌教都说了是他的错,你还不快快爬上他的背,舒服舒服。”
“姜随,”
权倾没料到易书会叛变,好看的狐狸眼凝着冰气,瞪着姜随,“你胆子不小啊。”
“跟着阿倾姐,胆子自然不能小,”
姜随顺口一说,三两步躲到了易书那边。
易书又一脸无辜的摊开手,表示无辜和无奈。
让权倾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白了他们二人一人一眼。
就在这时,一直走在前面的主人家停下来,道,“两位大人,过了这座木桥就到了,其他大人都在院子里。”
“好,”
权倾道。
“大人们请,”
主人家做了个“请”
的姿势,又带着他们三人过桥,跨过门槛就进了葡萄院。
院如其名,院子里结着一蔓又一蔓的葡萄藤,肆意张扬的葡萄藤爬满藤架,人们便在藤下乘凉,品茶闲聊。
一串串碎玉般诱人水灵的葡萄在藤上尽情微笑,清甜的香气弥漫开,与浓郁的袅袅茶香相碰撞。
权倾他们三人一进去,就引起了注意,于是刹那间,周遭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三人。
有好奇的,有疑惑的,还有看戏的和不屑的,交相混合着。
位低的都老老实实站起来向易书和权倾问好,至于那几个老家伙都自顾自坐着,做自己的事。
权倾随意扫视一圈,满朝文武来了个七七八八,苏家有苏伟和苏遮,易家有易忠和易安,沈家有沈汛和沈宏,而姜家只有姜正一人,王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