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不啰嗦,和何雨柱一起搀扶着,把易中海从自行车弄下来。
易中海都快冻僵了,虽然下来了,可是两条腿还是岔开着,保持着刚才的坐姿。
闫埠贵还还伸手掰了一下,根本就掰不动。
“别管了,还是先送进去烤火。”
“也是,加把劲。”
两人费力地把易中海拖进前院,这下有人看到了,纷纷出来搭把手。
有人见帮不上忙,就连忙去了后边通知易大妈。
等把易中海抬进中院的时候,易大妈也迎了出来,看见冻僵的老易,上前就哭:
“老易,你这不能撇下我先走啊,你让我这后半辈子怎么活?”
一句话刚说完,怒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人没事还能救过来呀!”
“别说了,分两个人把易大妈也给抬屋去。”
易大妈还好,进了屋子,掐了人中,缓了两口气,也就回过神来。
可是易中海就不行了,整个棉袄棉裤都已经冻结实,解开了盘扣可还是脱不下来。
“拿剪子来把衣服剪开,谁家有炉子的,也搬过来,让屋子暖和暖和。”
有人找来剪子,可衣服不容易剪,手上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来剪开冻僵的棉袄。
“让我来。”
何雨柱做过剪刀,三下五除二把棉袄棉裤剪个稀碎。
几个大妈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参观小豆丁,都直接出去了。
易大妈也缓过神,稍微给擦了一下,然后就拿了棉被把易中海给包裹起来,众人再给抬到床上。
那炉子直接放在床边,这样温度还高一些。
闫埠贵道:“谁家有生姜赶紧拿出来,熬一碗姜茶给灌下去。”
秦淮茹连忙说:“我家有。”
说过之后才看到自己的婆婆瞪了自己一眼。
顿时有些心虚,自己干嘛当这个出头鸟呢。
易大妈叹了气:“我家也有不要大家帮忙拿了。”
“我来帮忙。”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心中很是奇怪,为什么在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自己的婆婆还会如此的计较。
易大妈安排秦淮茹帮忙照看砂锅,然后问:
“柱子,我家老易这是怎么了?”
“唉,这事情是这样的”
过了一会,姜茶也熬好了,在看躺在床上的易中海,感觉比之前好了许多。
易大妈把老易扶起来,拿着筷子把牙撬开,眼眼里含着泪,把姜汤给灌了一些下去。
还没有灌完,派人请来的郎中也过来了,号了脉,说:“有些热,虽然受了一场罪,不过好在及时救了回来,我给开上一副方子,先吃两天。”
大夫刷刷刷的开了一副方子,易大妈问:“这人以后应该没事吧?”
“应该是没事,这是富大命大,保住了性命,要是拖的时间太晚,那就是两说的事情。”
“谢谢大夫。”
易大妈给了钱,然后对何雨柱说:“谢谢你柱子,要不是你,我们家老易就冻死在外面了。”
“应该的,既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易大妈说:“嗯,今天太乱了,等老易好了之后,我们在感谢你。”
“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何雨柱也不想多待,易中海眼看是没有性命之危了,看来吃这顿酒席是不可能的,还以为能准备做酒席呢。
易中海半夜都烧糊涂了,嘴里一直嚷着傻柱傻柱的,说着胡话。
易大妈抹着眼泪,看来还是多亏了傻柱把老易给救过来。
第2天易中海虽然烧退了一些,没有4o多度的高温,不过还是犯迷糊。
何雨柱在店铺里正喝着茶和徐慧真闲聊,就看到易大妈拎着大包的东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