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董有气没力地答应一声,电话关闭,他在家没离开,汪秘书转身急急地跑下去。
到处去找一找,不在洗手间卫生间,也不在浴室,最后一个地方没找,汪秘书有十成把握,气恨自己为何没有想到?
轻轻推开书房门,汪秘书一眼见到秦董瘫痪地躺坐在沙轮椅上面,在闭目养神一切不愿动。
他的脸洗干净了,汪秘书忽舒口气缓缓放松,然后急匆匆地跑进书房,像快死人的嘶哑心痛叫:“秦董,你在这儿,我找了半天!”
实在无力,秦风偏头横看她过来,连个安慰的微笑动不了。
“没事了,不要担心。”
秦风宽上她的心。
怎么没事?
小心脏拧麻花地交织在一块痛,汪秘书好想抱着搂一搂,在胸怀里安抚他的伤痛,一出声就要哭地问:“还疼吗?”
瞧她会关心人的样,秦风抚慰了大量伤痛,浅浅微笑地眨个眼神,轻轻告诉:“不疼!”
不疼的话,全是骗人的话,汪秘书打开装药的袋子,“家里没药,我到楼下街上药店买药去了,楼上找不到急死了。”
秦风露起欣慰的眼神,稍动一下笑容,脸上如切割肌肤的痛,向她欣喜地道:“死不了急什么?”
“他们太坏了,你没惹他们就动手打人,太无王法。”
“打人不犯法,在他们眼里。”
秦风知道一些情况,再说他有些理由,而且还能讨打,更不会把王法放在眼里。
“你听谁说的,不是说打人都犯法吗?”
汪秘书相信法治社会,打人都是犯法。
“犯什么法啊?顶多出个医药费,再重一点的给点精神补偿,只要不是打出重伤能坐牢吗?不要太轻信了,打架不出事,他们管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少受罪保护自己。”
秦风有点力气了,头脑异常清醒反思没做错事,是要不计后果大打出手,可能会躺进医院。
汪秘书有些想通了,道:“你好菜!他们那样,任由暴打,换作我会跟他们拼了,打不过咬也咬上几口。”
“你的脸打了,还疼吗?”
秦风瞧上红红的脸蛋问。
汪秘书晃头不在乎道:“不疼,当时疼了一下,现在不疼了。”
秦风放心地闭上眼睛,让她涂药消炎止痛。
棉签沾了药水去消毒,汪秘书小心翼翼,当一碰上伤口痛得他眼睛紧闭,嘴巴痛得翘起,马上心疼地吹上伤口,希望它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