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咬了自己儿子的脸。
但是为了平息这件事,还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
实在是憋屈坏了。
不过这跟孩子的事比都是小事。
从派出所走出去,才是重中之重。
来之前,两个爹都商量好了的。
孩子们闹着玩,概不追究。
最后,苏胜利和苏木也被苏川军领回了家。
这事儿就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进行处理。
虽然过程很凶险,小伙子们动起手来没个轻重,可好歹是没有真的闹出大事件。
双方互有损伤,一边脸受伤,另一边可也差点被开了瓢。
最关键的,闹事的两个主角是一家子。
茶余饭后的谈资又多了一盘。
当爹的都来打圆场了,也诚恳的道了歉,苏木也没吭声没表态,一副一切家长做主的架势。
派出所也不好上杆子办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一路走回家。
苏川军只是营造厂一个普通的四级木匠,舍不得买一辆二八大杠。
哪怕他有钱。
一门父子双烈士的抚恤金大几百呢,当初可都被他代领了。
回到四合院。
苏木钻进自己的小窝舔舐伤口。
自从挨了一板砖后,脑子昏昏沉沉的,声带振动都能泛起一丝丝的眩晕似的。
苏木猜测自己恐怕是脑震荡了。
轻微与否还不确定,他就是怕自己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希望不要那么倒霉的内出血。
屋外传来一声怒叱“苏川军,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苏木昏昏沉沉之间,思绪还自动过滤了人物,是陈大奎的娘陈刘氏,一个泼辣嘴毒的妇人。
真个闹将起来,前院三大妈都得躲着走的主儿。
“我儿子都破相了,以后还怎么找媳妇,你得赔钱”
小破屋里,苏木嗤笑出声。
“就陈大奎那鞋拔子脸,破相等于整容了,不问他要整形费就够可以了,脸上有块疤,以后混也显得凶狠点”
跟二哈一个效果。
“呵呵。”
苏川军的声音也从院子里传来。
只是自家婆娘软弱的性格在往常是好事,一致对外的时候就显得无用至极了。
苏川军一张嘴抵不过伙同了好些人且有备而来的陈刘氏。
“胜利,把苏木叫过来,家里都闹成这样了,一点用都没有”
咣咣咣
“起来,外面一群人找你呢,快出来给人家个交代”
苏木起身,钻出小门抬头的刹那,头晕目眩差点一头栽倒。
扶着木门站稳了点,但看院里围观众人却好像有了重影。
“你看你把人家大奎都啥样现在处理吧,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