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现了华点:“那她娘家人呢?”
冉君青一张飞天符迎风踏雪,带着琉璃瓶里的我疾驰,还不忘回答我的问题,当真是一个好的讲解员:“听女子的意思是,前几年她哥哥负伤成了植物人,父母也接连病倒,嫂子带着孩子在家照顾老弱病残,怕这男人报复他们。”
我心里很心疼,是英雄的家人?再次追问:“她哥哥负伤?是军人,还是警察?”
没等冉君青再回答,一阵拳打脚踢夹杂着咒骂充斥入耳:“臭婊--子,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心里居然还敢想别的男人?!”
娇小瘦弱的女人瘫在地上,虚弱地辩解听来是无力的控诉:“你这个强--奸--犯,怎么能跟我的大叔同年而校……”
男人摘掉眼镜,拎起她的毛衣领,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你爱他又怎么样,他不是也没娶你?”
女人双眸微微闪动,恍若回忆起什么,眼泪顺颊而下:“他就算是死人……也强过你百倍……”
男人一个耳光扇过去,被冉君青用符咒错了位打在墙壁,声音在寂静的午夜空荡的地下室显得愈响亮,他以为是女人躲掉,大怒:“你找死!”
女人不知被打了多久,唇角流着血,脸颊早就肿的老高,已经咬字不清:“拉里杀了我啊……”
男人猩红的双眼犹如犯了红眼病,狠厉地掐着她的脖子:“玩了三年老子也腻了!”
一道虚弱的影子无数次穿过男人的双手和女人的身体,浑身上下没几处好地方,应该是死前所受的伤,声嘶力竭地怒号:“畜生,放开她!!!”
我冲出琉璃瓶想制止,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夜晚格外清晰。
男人跑上去,只见厨房不知被哪家熊孩子扔了一挂鞭炮炸的到处都是,气的在上面一通乱骂,然后是收拾残局。
一抹修长的身影从楼上走来,不到两米高的地下室略显逼仄,弯腰扶起女人,短,中性音色:“对不起,顾唯一,是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女人闭着眼无力地靠在她怀里,一边眼睛被打肿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