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可结婚不过才两个月,这个女人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还拿刀捅人成了杀人未遂的犯人。
作为夏江集团的总裁和继承人,夏安予在a市被誉为“商业新星”
,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或寄予厚望,或等着看笑话。
这个女人,让他很累,且丢尽脸面。
夏安予温柔的眼眶满是疲惫,他揉了揉眉心,声音很是疲惫:“小语,我们离婚吧。”
如果说姚丰明的话让江语蔓有当头一棒的痛楚,那夏安予的话让江语蔓感受到的便是剜心挖骨的痛。
果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么?
她好半天缓不过神来,呆呆地愣在那里。
“为……为什么?”
她毫无底气地呢喃,“是妈的意思吗?我知道妈一直不喜欢我,可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天在天台上,雪灵妹妹把餐刀塞到我手里,然后她把我……”
“够了!”
夏安予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不想听。他曾有过一丝期待,期待江语蔓能够俯认错,这样能证明她至少还有良知,可她百般抵赖,捏造事实。多么可笑又可怕的谎言,竟然能编造出受害人自己捅自己再嫁祸给对方的戏码。
她令他感到不齿,那一抹期待也随之消失。
“我会让律师尽快写好离婚协议书,财产这一块你放心,房、车、钱,都不会亏待你。”
说完,他便站起身提脚往外走。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坐牢吗?!”
江语蔓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夏安予的背影喊道。
藏蓝色高定西服下的宽肩阔背,是她曾经爱攀爬的乐园,他背着她在房间里打转转,新婚夫妻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
可如今,这个背影显得那么冷漠、无情。
“呵,你要是不自作孽,怎么会坐牢?”
他微微侧头,冷漠的口气中夹杂一丝嘲讽,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我怀孕了!”
江语蔓大喊,步子不自觉地向前迈开,她身后的两名警察立即抓住她的胳膊,控制住她。
“安予,我怀孕了!”
凄厉的呐喊响彻整个走廊,一片沉寂过后,还是沉寂。
夏安予没有再折回来。
这一天之中,她被她的父亲和丈夫,同时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