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回复有点气弱。
“哦,他先认识的。人家,人家明明是用过的东西,你为啥还用呢?”
李哥开始挖苦老马。
“你放屁!你他妈的放屁!”
老马有点生气。
“我放屁,我放屁你闻味儿!”
李哥的风趣没谁了。
“谁用过的东西?谁他妈的用过的东西?”
老马在给自己找出路。
“人家,人家刚才是说,他俩就是男女朋友,你说你有钱。你多大了,你六十二了咋这么臭不要脸呢?”
李哥的话很犀利,直入老马内心。
“不是,你现在,他的话你也听啊?他……他妈的狗急跳墙,你他妈的不会动脑子想一想啊?”
老马很焦虑,不知道如何给自己辩解。
“狗急跳墙啥意思?”
李哥装作不明白。
“我不会那么干!他……他妈的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不明白啊?他的,他说话有谱吗?”
老马只能抹黑司机来证明自己。
“嗯,那啥意思呢?”
李哥耐心听着老马解释。
“他那王八犊子说话有谱吗?”
老马继续抹黑司机。
“不是,人家先认识王丹的,人家跟王丹有一腿。你为啥抢人所爱呢?”
李哥在学司机的原话给老马。
“你听他说,他有一腿,我能跟他妈的扯王八犊子吗?我这么大岁数。我能扯这王八犊子吗?我闲的我?”
老马开始拿自己的阅历来证明自己。
“不是,那孩子是人家的吗?”
李哥把话锋转到孩子身上。
“孩子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呢!”
老马依然坚信孩子的事。
“哦,你还说孩子是你的?”
李哥对老马的执着服了。
“孩子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老马依然保持很自信。
“你……我……我再跟你重复一句。我跟你说了n多次了,让你给孩子做个鉴定。要不他做,要不你做。”
李哥重提鉴定之事。
“他呀,我跟你说,这个王八犊子,我就是平常太信任他了!我平常日子,他给我开车跟我出去。我觉得也挺辛苦的,多给他点钱。和我……有时给王丹送钱,都让他去办去。”
老马开始回顾与司机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