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李茂贞反复无常,堪称心腹大患。
若父王与梁军在大河两岸战到紧要之时,李茂贞作乱,岂不是要让父王分心!
因而,孩儿顺带着抢了他一块地。”
“对了,朱友谦还在晋阳,孩儿软禁了他,请父王给他一个说法,以安其心。”
晋王冷声道:“有人告诉我,你有谋反之心!”
李继岌心想,这是有多幼稚啊!
李继岌说道:“请父王随孩儿去库房一观,便可明了。”
库房内,刀箭如山!
李继岌指着这些东西,对晋王说:“父王,请看!
这是两万把陌刀、两万把横刀、两万把精钢弩、两万套板甲、五万颗轰天雷、两万床棉被、一千把左轮、五百箱子弹、一百个掷弹筒、三百炮弹。
都是孩儿给父王准备的,年节一过,父王就可装备部队,攻击梁军!”
晋王喜出望外!这等于是儿子送给自己重火力武装的两万铁骑!
李继岌又说道:“父王听信宦官一面之词,说孩儿有不臣之心。孩儿若是有此心思,还会给父王这些军事装备吗?”
晋王沉吟不语。
李继岌顺势说道:“父王,宦官没有家人,只能依附君主,应该一切都为君主着想才对。
可是,现在父王是君主,孩儿是将来的君主,他们会怎么做?”
晋王可没想到过这个,给了李继岌一个你继续的表情。
李继岌:“他们肯定不会剃头挑子一头热,他们要两头卖好。
但是孩儿不待见他们,那他们就不能让孩儿成为君主,所以就要…”
“他们敢!”
晋王受不了了,世子说的太对了!
这特么就是挑拨离间,指使老子干掉儿子!
以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晋王解开心结,马上就进入该有的状态,问道:“河中盐税能有多少?”
李继岌见晋王脸色好看了,装作欢喜,说道:“运城盐湖的盐税收入,孩儿给朱令锡定了一年15o万缗(换算到现在就是三个亿),今年冬季的四十万缗已经全部缴入府库。”